女兒的幸福(7-12)

我頹然倒在床上,敏兒打開行李箱,把衣服用品拿出來,略為整理,就走過來。側臥在我旁邊,支對下巴,向著我,對我說︰

「爹地,你怎麼了?很累嗎?」

「有點兒,人老了就容易累。」

「你很少這般沒神氣的。」

「敏兒,妳惱我嗎?對不起,請你原諒我提起素琴的事。」

「啊,啊,爹地,你認真的嗎?你看你的樣子又可憐又可愛,好像做錯事的孩子向我認錯?我那裡會惱你呢?只不過是關心你。」

「果真?」

「不要錯過現今的時刻,那是我們能掌握的。讓我們盡情享受我們在一起的快樂吧!」敏兒把嘴兒湊近我,我攬住她的肩胛,吻了她。

這一吻好像大旱久望雲霓,她給我灑下雨來,一身清爽。我猴急起來,就想盡快脫掉敏兒的衣服,和她肉帛相見。

敏兒卻推開我,悄悄的說,你先去洗個澡,我要給你一個驚喜。

我本希望和敏兒泡個鴛鴦浴,但是她把我推進浴室去。服務員已替我們準備好一池香熏水療浴。

我已開始幻想著敏兒給的「驚喜」。會是穿上最性感的內衣,像那些丁字內褲和把大半個乳房露出來的透明乳罩嗎?老實說,我從來沒有親眼見過一個女人穿著這些「行頭」和我做愛。

我想,也許今晚可以再無拘無束一點,從浴缸起來,擦乾身子,就赤裸裸的走出來。敏兒看見我挺著翹起的那話兒走到她身前,她噗哧笑了。

敏兒拂一拂我的頭髮,在我額上印了一個吻,說︰

「爹地,可以等我一等嗎,很快就出來了。」

我當然可以等,一絲不掛躺在床上,那話兒脹至極限,指向天花板。光著屁股空蕩蕩的,給女兒看個精光,是有示威之意,表示整天都能勃起。如果她不想多做些愛,就不會建議遊船海,兩個人困在船上,除了行房之外沒事可做這種淫慾的思想十分可恥,但我不能抗拒。而她又有什麼想法?在淋浴的時候會不會想著同樣的事呢?當然,在這種場合,如果我們都沒想到要做愛,是難以明白的。

於是,就在等候著,無聊的當兒,想像著在浴間裡,敏兒淋浴的香豔鏡頭,並她將要和她合體交歡的種種情形。我的確太老實,沒走進浴間裡,光是發著白日的綺夢。

敏兒浴罷出來,不是我所幻想的那些妖繞打扮。上身穿著一件純白色的棉質吊帶小背心,下身一條相襯的棉質小三角內褲、比以前見過她穿的內褲,小得無可再小,前面一塊三角布料,由兩條細繩子綁在腰下。但不是丁字褲,不是G絃的,我有點失望。

不過,她不知是有意,還是匆忙中,身上的水分並末抹幹,小背心貼著肌膚把身體的線條,特別是乳房的形狀,乳頭兩個小圓點都清清楚楚的,將拓碑似的現了出來。下體飽滿的恥丘,也在那三角的尖端微微的隆起,那裡有她兩個肥美的陰唇瓣和陰護它的黑壓壓的一叢恥毛。

我伸展兩臂把我的情人女兒迎入懷抱,她的棉質小背心和小內褲是她貼身的另一層皮膚,我愛撫她,揉搓每一個起伏的小丘。

她告訴我︰「爹地,謝謝你的玫瑰花。九十九朵是什麼意思?」

我說︰「妳數過嗎?」

「數過了。你在浴室的時候。」

「九十九,不懂嗎?我希望我們能長長久久。」

「但願人長久,千里共嬋娟……是這個意思嗎?」

「敏兒,我希望妳明白我的心意。」

「爹地,謝謝你把我收留。」

「這也是向妳陪不是的。我說錯了話,叫妳不開心。」

「你有什麼對我不起?」

「敏兒,為了素琴的事,妳還生我的氣嗎?我保證以後……」

「不要再提她了。你希望她現在,我們做愛的時候,拍我們的門嗎?」

「當然不想。她不會來的。我們可以享受一下二人世界。」

「那就不要提起她,特別是做愛的時候,她會把我的興緻都趕走的。」

「明白了。」

性交的過程就開始了。我吻遍她全身,她的小背心胸前的兩個隆起的小山丘給我吻得濕透。小內褲的三角布塊也是。敏兒覺得那些布料礙事,就自己脫了下來,讓我吻在她的肌膚。

我在她的腰間恥骨之下開始,以指頭描出一條隱形的G絃內褲。在她的腰了一周,在背後股溝向下,菊心和小屄的小肉瓣之間的一道肉繞,而陰唇處,手指頭就像G絃帶子陷裡去,到一個深度,應該是一條貼身的G絃能勒住,與她的陰道磨擦的地步,就在那裡,想像著她走路時的動作,一下一下的磨擦,以手指當作G絃。

噢,爹地,你做什麼?你壞透了。人家難為情的嘛……呀,不要太快,慢一點。對,對,就這樣,不要停。就是這樣,我和女兒這個美麗而雪白的小屁股做愛。

你弄得我太舒服了……爹地。

十、眼睛的宴饗

敏兒在我嘴唇上一個濕潤的吻,把我喚醒。

咖啡初沸,溢出香氣,稍稍將昨晚我們做愛的氣味掩蓋了。敏兒只穿了昨晚的小內衣褲,蹲在床頭,凝視著我。

「爹地,起床了,咖啡沸了。」

太好了,不應該睜開眼睛,讓她多吻一會兒。我心裡想。

敏兒把我從被窩裡拉起來,我卻滿滿的抱住她,把她拉下來。在床上,扭做一團,翻來覆去,擒住了她的嘴唇就咬住不放,把她摟得緊緊的,吸啜她嘴裡的朝露。我搓揉她的裸肩,乳房,和小內褲的剪裁藏不住的,或是故意讓裸露出來的大半個光屁股,留住昨夜的溫柔。

我不是想一睜開眼睛又做愛,證明寶刀未老。昨晚我已經做到令敏兒向我求饒。我對她的愛護和體貼,是毫無疑問的,而我會以愛撫誘發她的性欲,看著她亢奮提升,再施以深淺合度的抽插。明白到你的女兒的婚姻曾經失敗過,她往日的性生活有障,那麼你和她在床上,就不會乘人之危,佔盡便宜,剝削她的肉體像別的男人一樣。

你會願意讓那投進你懷裡的女兒,都得你所有的關懷和愛護,和性生活的尊嚴和滿足。

不過,我倒是對和女兒的蜜月存著一個獵奇式的願望—把我們的親密程度升級,除了做愛時要把彼此的衣服盡都脫去,那是做愛的前戲,現在差不多變成一個禮儀。不做愛的時候呢?她會不會毫不保留的在我面前光著身子,陪我喝咖啡聽音樂,吃飯……

或者這是個妄想,只存在我的心裡,很難開口。說,女兒啊,妳敢在爹地面前脫光光,走來走去看看好嗎?還是把她的衣服都拿走了,把她因在房裡做愛?親密最難能可貴的是發乎自然、自願,絕對沒有半分勉強,勉強是沒有幸福的。我相信,敏兒這年青的一代,思想開放,她要做,會做得到。

正當我差不多已經把她的小背心卷起,從她頭上扯脫時,她掙脫了我摟抱,拉下背心,把一對已經挺拔起來的乳峰藏起來,用食指按住我的嘴巴,說︰

「你做愛做的累了,船上好好玩的去處很多,吃過早餐找節目去。你賴在床上我不管你,你不走我自己去。」

她這麼一說,我不得不爬起身來。而我想以身作則,或施以苦肉計,赤條條的站起來。那話兒已微軟了,垂了下來,蕩來蕩去,屁股一陣涼浸浸,有點像個露體狂。敏兒掉過頭來,看見我正面的裸體,瞪眼盯住,由下而上再由上而下的掃瞄,好像是要對我作個解剖學的研究。昨晚從浴室全身赤裸,昂首闊步跑出來的勇氣不知如何跑掉,好像需要向女兒解釋,我為什麼光著屁股。

「我……」

「爹地,你找內褲嗎?沒看見我已經替你放在床上麼?」

我搖搖頭,拍一拍自己額頭,罵自己冒失,替自己打圓場。但我的內褲,確是在床上找不著。

「在那裡?」

「真的看不見嗎?」敏兒把我視而不見的一條小三角內褲,遞到我手上。

「是我的嗎?我以為是妳的,和妳穿著的一樣。」在我眼裡,那條小內褲的布料和款式沒有分別。

敏兒從我手上拿過來,把鬆緊帶拉開,向下看一看我空蕩的胯下,蹲下來,把它放在那裡比一比,說︰

「沒弄錯吧?不是我的,是你的。」

「看起來是女人的。」

「爹地,你沒見過嗎?這是Calvin Klein的中性內衣褲系列,沒分男女。你穿了幾十年都是興士牌(香港名牌內褲),太老土了,所以過年買新衣,替你買些新款的。」

「會不會小了一點呢?」

「相信我,合穿的。布料有彈性的,這些款式,穿大一碼去就不好看。你自己穿過就曉得了。」她翻開褲頭裡面,看一看尺碼,很肯定的對我說。

敏兒把那條內褲挪開後,我的小東西和她的鼻尖相距只幾寸。她親眼看見了那個小東西好像變形俠醫,在幾句話之間,忽然已經脹大,向著她向上升。

那是個極為不雅的儀表,卻身不由已。

「你那個東西脹到這樣大都可以。不過,再大一點,我就不曉得了。」

我站在那裡,像尊彫像,讓女兒品評我的陽具。在她眼裡,我的陽具是否夠班,和大猩猩比,有沒有給他比下去,她沒再說下去。似乎對那東西沒有太大的興趣,英雄見慣亦常人,沒有踫她一踫也沒有拿起來吻,或是放在嘴巴裡當冰棒舐,再而要求我操她。如果她這樣做,我反而會好過一些。

我對「陽具崇拜論」一向半信半疑,現在確信它立不住腳。即是說女人看見男人的大雞巴就會激發性慾,俯首稱臣。奉勸不要強施於你女兒身上。她會害怕你或鄙視你。就算你和她已經有了像我和敏兒那種更深一層的關係,也不管用。

設想在你的女兒面前,光著屁股,那話兒蕩來蕩去無處著落,除非你要強姦她或迫她和你口交,否則你只能強作自然,若無其事,趕快在她面前穿上那條內褲,以掩飾窘態。

女兒定睛看著我穿內褲,一點兒也不尷尬,而且好像是要肯定我把她買的那條內褲穿上才放心,然後以讚賞的語氣說︰

「乖乖啊,你自己照照鏡子看,沒難為你,穿上了讓你更神氣。」她的小手在那條小內褲褲檔裹著的那一團隆起來的東西捏一把,完全沒顧及她爹地我的尊嚴。我恐怕她再盯稍我的新內褲,趕快穿上衣服。並催促她也穿衣,到外頭找節目去。

豪華郵輪上的假期,有什麼好做的事呢?船上娛樂場所,康體設備,應有盡有。不外乎吃喝玩樂,暴飲暴食後有健身設備是讓賓客減肥。晚上有有夜總會、酒廊、迪斯可,和極盡視聽之娛的表演,例如法國「癲馬豔舞團」表演,還有一個賭場,可以踫踫運氣。白天呢?有什麼去處呢?都跑到在甲板上,面對無邊無際的天空和海洋冥想,曬太陽,看小說。或者跳進泳池裡游泳。

她是我的女兒嗎?幼受庭訓,一向規從蹈矩,衣著從不會如此暴露。

敏兒似乎不察覺我有不悅的神色,趴在沙灘床上,解開乳罩,吩咐我替她在完全赤裸的脊背搽防曬油。

「敏兒,妳是不是穿得太少了?」我又忍不住板起臉孔說話。沒說出來的下一句是,好女孩不會這樣。

「我以為你會喜歡,特別為你買的。」

我承認,我喜歡看。已經和女兒有了最親密的身體接觸。你說不喜歡她向你顯示身材,誰會相信?你剛才在房間裡還偷看她在浴間更衣,並以為美不勝收。不過,把女兒的身體幾乎全裸的當眾暴露任人看,沒有一個父親甘願。

「我不懂,妳穿的好像比內衣褲連暴露。」

「你真的不懂了,這是今年最新款的。識貨的人就瞧得出來。」

「我總是覺得太暴露了,不適合。」

「曬太陽嘛,人人都是這樣,你四處去看看。」

事實如此,在甲板上正在展覽著名師嘔心瀝血瞧設計,能把女體徹底坦露出來泳裝款式,男的如是,女的如是。波光臀影,目不暇給。在我不遠之處,有一個身材不錯的金髮女郎,乳罩也是解開的,在挪移身體,伸手去拿一杯飲品時走了光,把一隻大號的乳房攝進我眼底。

當我替敏兒的臀兒搽油的時候,很小心周到地替她把乳房外側,和泳褲包不住的部份,它連屁股溝也包不住,和泳褲裡面也搽上,有幾對眼睛,在太陽眼鏡的掩護之下,朝著敏兒那邊直射過來。

你看別人女兒和和老婆的乳房,人家看你女兒的裸背和屁股,我再沒話好說了。我總是覺得我方吃了虧,因為她是最出眾,受到最多豔羨目光所注意的算了吧,喜歡看就看,這一場眼睛的宴饗會看膩的。

於是,我專心的替她搽油,按摩,並為以優差。或許,那些豔羨的目光裡,有幾分榮耀歸於我,能有一個惹火身材的美女裸露她的背,讓我愛撫。沒錯,那是愛撫。我做在她身上的事,我知道。而她享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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