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幸福(7-12)

於是,我坐在床上,兩手環在胸前,看她把她的衣服掛到衣櫥裏,她把她的貼身衣物,小內褲啦,乳罩啦,和我的內衣褲放在同一個抽屜裏,對我說,不要錯拿了她的東西去穿。我會心的微笑,憧憬著我們一起生活的光景。最後,撿出旅行的衣物和日用品,一起放在她帶回來的一對Samsonite行李箱裡。

她媽媽在生時,每逢出門,就會親手替我收拾行裝。我帶什麼去旅行,她代我決定。敏兒卻每一樣要問,要帶些什麼?東西放在那裡?我想,以後,我們常常去旅行,她就像她媽媽一樣,我的東西放在什麼地方比我更清楚。因為,一切都由她打點了。我找不到我的衣服時,倒要問她放在那個抽屜。

她打開盒子,整理裡面的東西時,提醒我︰「明天就走了,叫素琴小阿姨別來拜年。」

我虛應著她,在房間裡打電話,並趁這檔兒,我把我搜集的東西,偷偷地存放在睡房裡一個上鎖的抽屜裡。冷不提防她已進來。

「爹地,我的東西太多了,房間放不下,怎辦?」

「媽媽的東西,妳看看那些有用那些沒用。」

敏兒很小心的把媽媽的衣服、鞋物、首飾,物品一件一件拿出來,拿在手上仔細的看。那些東西上面有很多她溫馨的記憶,與她一起成長的事情。有些,她記不起的,會問我,什麼時候?什麼地方?有些甚至是她出世之前的年代,她似乎覺得她都有份參與。

她搬走了所有的東西,整整齊齊的放進盒子裡,打上記號。叫我按照編號,疊起來放在她的房裡。她房子裡已放滿雜物,就放在她的床上。堆得像個小山。她在騰出來的空間,把她的衣物和房間的東西放進去。

老妻有一些衣裙,她認為合身的,雖然款式舊了,但留在衣櫥裡。她媽媽比她矮了兩三吋,但裙裾可以加長,或不介意短了一點。她的腰圍比媽媽細,可以收緊的,都放在身上比了比,叫我看漂亮不漂亮。

「都漂亮,差不多有媽媽一樣的漂亮。」

「差不多而已?」

「和媽媽一樣漂亮。」我沒說出來的,是她比媽媽最有風韻的時候,還勝一籌。她有一股的魅力,把我的魂魄牽引著,令我看不見她時就會想她。

「我和媽媽差得遠了。她是個賢妻良母,我做什麼也不好。」

「好做家務也很好,燒的飯很香。只不過妳遇人不淑……」

她找到一本照片簿,裡面是老照片,從敏兒出生,至小學的家庭照片。有她第一張裸照,未滿周歲在浴盤裡洗澡和光著屁股趴在床上的照片。小時候的敏兒胖嘟嘟的。到小學四、五年級,突然長高,將身上的孩子脂肪從新分佈在前前後後的地方,成為今天我愛不釋手的幾團肉。

「為什麼我沒有這些照片?」

「日子久了,膠卷都丟了。」

「給我可以嗎?」

「我死了之後妳可以拿去。」

「你侵犯了我的人權,沒問過人家就替人拍裸照?」

「沒關係,baby的裸照看了不會叫人心邪,而且有純真的美。」

「答應我,不能給別人看。」

「放心,我女兒美麗的裸體只有我一個人能看。」我色迷迷的盯住她說。

「你這樣看人家,說你心不邪教誰相信?」敏兒說。

「我不敢相信妳長大了,我還有機會看見妳不穿衣服的身體?」說著,把她撲倒在床上,正要動手脫她衣服時,她避開,說︰

「等我換過床單。」

我不明白她為什麼要換床單,女人有很多古怪的想法。我著急地看著她換上新花款的床單。墊子很重,她抬不起來,叫我幫忙她。枕頭也換上新的套子,都弄好了,就對坐在床上。

我捧起她的臉仔細的端詳,她含羞的低下頭來,說我這個醜小鴨有什麼好看我說,小時候的醜小鴨,長大了變成美麗的白天鵝。她說,你從來都認為我不夠好,讀書不夠好,結婚的對象也不夠好。我有什麼好?

我說,敏兒,我的寶貝,妳是個美麗動人的女人了。她說︰是嗎?我說︰是的。說著,我把她攏過來,她就依偎著我,像小時候跑到我的床上坐在我的大腿上。我說︰我的小女孩原來已經是個能持家的主婦,直能幹,你看,不到半天,已把我們的房間都弄得整齊。

她舉起手來,拂撫我的臉。我把她的身體再挪移過來,讓她的乳房壓在我胸口,吻她的臉頰。正吻著,撩起裙腳,把手滑進裙底下,在裡面摸她的大腿的深處。爬上去,把她的裙子像舞台的幕幔慢慢揭起,一截一截的揭露她雪白修長的腿,和棉質的小內褲。

小內褲的褲襠也濕透了,透現出布料下隱隱可見的飽滿的恥丘,和恥毛。我幻想像著她為我穿上那個透明乳罩和丁字褲,那條小得像條細縫的G絃。

我把手探進她的小內褲裡面,把它拉下一點,裸露她上半邊臀兒。她挺起身跪在床上,脫下內褲,解開裙頭,動作利落。我幫忙她把上身的罩衫脫掉。乳罩早已在給我愛撫乳房時移了位,順手扯下來,乳房在我鼻尖前亮出來,微微幌動

我真幸運,能把我長大了的小baby仍像個baby抱在懷裡。她替我解鈕扣,把褲襠的拉鍊拉下來,掏出那挺立的東西。我記得說過,我們都想做愛,要開瓶香檳,邊喝邊做愛。我在她耳邊說,要不要香檳?她說,要。香檳的芬芳和我們做愛的味道配搭在一起,令我想起除夕夜。

她說,冰櫃裡有香檳和乳酪。但是,我不能放開她。她說,可以先做愛後開香檳慶祝?慶祝什麼?做愛是個慶祝的理由嗎?如果做得好的話。

敏兒把我的皮帶解開,褲子腿到膝,爬上我的大腿,掏出拿著那根擎天柱,對準她的小屄的肉縫兒插進去。臀兒慢慢的沉下來,把我的東西吞沒在她那個深溝裡,騎坐在我的大腿上。兩腎抬起,窩肢外露,把長髮向後別,束住它,頭向後仰。

敏兒的臀兒開始扭動打圈,貼著我的大腿敏兒的臀兒開始扭動打圈,貼著我的大腿廝磨,呼息隨而深了。我扶住她的腰枝,讓她的身體一升一沉的壓在我的大腿上,像古老的打椿機的活塞作用。敏兒的呼息越來越快,喘噓噓的,呻吟著是歡悅的叫喚,孟浪的呼聲……將門鈴聲掩蓋了。

「管它?我快要射了。」

射的時候,敏兒把我摟得緊緊的,不讓我鬆脫,並收縮陰道,把我牢牢的套隱。

門鈴繼續響。敏兒趕快的替我揩掉大腿上的愛液,說︰

「快去應門吧!在這個時候來的人,一定是熟人。或者有要緊的事。」

門鈴聲連續的韾,而且很急。在催促。

天殺的,連忙起床,拉起褲頭,去看不束之客是誰。來者是素琴,帶著一對小兒女。她常常來,在大廈和我一起出入,保安一度以為她是我家的新女主人。她見我衣衫不整,和臉上頸上留下的吻痕,有點錯愕。

「大哥,打擾你嗎?你電話裡告訴我要出門,特別趕來拜個早年。」

「我說過,不用拜年了。」

既然來了,請他們進來不是,因為裡面有不可告人的秘密。素琴已在門縫窺探裡面情形,還有她一對小兒女都來了。送他們走也不是,更惹她懷疑。

於是,她進來了,在客廳坐下來,她的老位置。對我說︰

「大哥近來可好嗎?」

我說︰「託福。」盡量隱藏神色。

她說,聽到我說會去旅行。這一兩個月都很忙嗎?都說沒空,不讓她來,所以趁過年前一定要帶兒女們來拜年,謝謝我照顧。

於是吩咐兩個兒女給我拜年問安,說些吉利的說話。我撫摸兩個小孩的頭,對他們說些勉勵的話。

素琴坐得不安頓,四週顧盼一番。我跟隨她的視線。她對女兒的房間和床上堆積如山的雜物,盒子打量著。我睡房的門緊閉,她想看穿房門,一窺裡面的乾坤。

我說,對不起。年晚收拾打掃一下,東西放得亂七八糟。敏兒回來了暫住幾天。

她也意會到我神色有點兒緊張,便說,你一給我打電話,就抓緊時間帶兩個孩子來看看你。沒預先約定,來得不合時,對不起。

那是個最不合時宜的來訪,正在和敏兒做一場愛,高潮迭起的時候。

她看見一大一小兩隻行李箱,放在近門處。門口的鞋架上有幾雙高跟鞋。

我對她說︰我和敏兒明天出門了。

你們一起去?

她嘴邊有個問號。從她的坐位看過去,不住的窺伺敏兒的房間。妻病重時,我從主人房讓出來,睡在那裡。房裡有些紙盒的蓋子打開,盒子裡面都是女人裡面和外面穿的衣物。正在這時,睡房門開了。她應聲看過去,地上和床上放了些她姊姊的遺物,有些放在盒子裡。並且有個女人的身影在走動……

我正想解釋時,敏兒已穿得整齊,頭髮還有些蓬鬆散亂,從房間裡冒出來。素琴見到她,舒了一口氣,卻未釋疑團︰她在我房裡面搞什麼鬼,現在才出來?敏兒走過來,坐在我身邊,用手指理弄頭髮。素琴不敢向我們直視,但企圖在我和敏兒的臉上尋找線索。

我好像覺得,她鼻翼微動的時候,嗅到我們身上有做過愛的味道。其實我自己也嗅到,我們的汗味,體臭和精子愛液混和的氣味。

敏兒看見素琴暗暗的打量她,機靈的向小姨媽也拜個早年,說些應酬敷衍話語氣冷漠。就起身,回到我的睡房裡,掩上門。但很快就再出來,手裡原來拿著幾個紅封包,把兩個塞在表弟妹的手裡,說︰

「大的一封是姨丈給的,小封包的是表姐給的。」然後把兩個向素琴遞過去中途收回一個說︰

「這個是爹地給妳的利是。」

琴素接過收下,著兒女們道謝。她沒估計會在我家裡見到敏兒,亦未想過要派紅包,所以神色有點尷尬。

「對不起,我不知道妳在這裡。過年時才把紅包補回給你們。」

「爹地沒告訢妳嗎?我們不會在家過年。我跟爹地旅行去。兩個禮拜才回來到時已過了年,所以爹地叫我先派紅封包。你都明白的,爹地這些日子很傷心難過,沒心情應酬,叫我陪他遊船河去散散心。」

「他早就應該去旅行。妳媽媽病了的時候,我常來陪伴大哥。女人死了老公日子還容易過,男人喪偶就難過得多了…妳不知道了,我也提議過陪你爸爸去旅遊。我單身一人,沒事忙,隨時可以和他做個伴兒。但這個也好,有妳陪他去」

「那就不同了,妳的兒女還小,要妳照顧,怎可以走開?妳的心意代爹地謝過了。妳都看見,家裡亂七八糟,做大掃除,明天大清早我們就起程,要帶的東西很多,還沒有收拾好……真是,對不起,不知道妳突然來到,房子我沒收拾好招待不周,失禮了。」

「我們都是一家人嘛,不用見外了。我看著妳長大,結婚,嫁人。那麼……那麼,不耽誤你們了。我們坐一會兒就走了。」

「是啊!時間都很晚了。表弟妹們年紀還小,要早睡。而且我們明天天未亮就要去趕飛機,也要早一點上床。哎呀,不好意思,你們來了,沒倒茶。我去給妳倒杯茶。」

「不用了。我們現在就走了。」

敏兒連忙開門送客。臨走時,素琴往我的睡房再偵察一下。我也有點緊張,生怕她看到我們床上有什麼蛛絲馬跡。

我拍拍素琴的肩膊,說聲保重。她還有話想說,但敏兒卡住在我們中間。敏兒蹲下來,和表弟妹妹親切地說話,抓了一把糖果塞在他們手裡,在他們臉上親了親。我目送他們三母子離開,有點黯然神傷,老妻生前也叮囑過我要照顧他們除了是補貼些學費和書簿費外,他們其實需要個爸爸。

大門關上。一切復歸平靜。

我們才鬆了口氣,敏兒打個眼色,向著睡房看過去。我會意。

我端著香檳和酒杯,來到睡房。門沒帶上,她正在床前寬衣。她知道我在窺看她,卻沒有閃避,反而向我看過過來,微笑。我也不裝作,湊近她,在她臉頰親了一親,並獻個殷勸,替她解開背後乳罩的扣子。

在衣櫥的鏡子,看見她胸前波峰波谷的美景。她見我對她身材的注目,垂下眼睛,羞紅了臉,捂住胸前兩個小點子,半裸的跑進浴室。

我其實已疲累不堪,全身癱軟,大字攤開,躺在床上。呷一大口冰凍的香檳酒精給我即時的剌激,保持清醒。把酒杯放在床頭櫃,上面擺放著一幅與亡妻的合照,她端莊的打扮,和含蓄的淺笑,但覺得此情此景,有點剌眼。

把女兒當作情人的荒誕事情,不應該讓她看見。心中有愧,我對她說,對不起,請原諒我。我無法解釋我的行為,和與敏兒發生的事。我承認自己沉溺在亂倫的快感之中,但我相信沒有傷害我們的女兒,是她自願的。不過,請她最好不要看,我不知道她能否接受我所做的事。我把相片藏在抽屜裡。

You may also lik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