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幸福(13-18完)
我在她臉頰親一親,她故作羞怯,別過臉,說不要,理由是有了身孕該休息一下。我不能想太多,和懷了自已骨肉的女兒做愛,是罪過加罪過。但我已經墮落到一個地步,變成了一個更想和她做愛的理由。
我說︰「我的老婆女兒,昨晚,餡兒已經在妳肚子裏,妳不是一樣要和我做愛?」
她說︰「是我肚裏的你那塊骨肉,叫你對我特別有興趣,是嗎?」
「妳說什麼都好吧。」邊說邊動手把她脫光。敏兒受了孕的嬌軀,令我有一種前所未有的亢奮。她比平日更風騷多了,閉著眼睛享受我給她的親吻和愛撫。我的指頭插進她的小屄裏搔的時候,她張開眼兒,說,老公,你今天晚上想要把我吞到肚子裏嗎?我一拉下內褲,她就拿著我那硬綳綳的東西在捏弄,說︰
「啊,你的東西好像鐵柱那麼堅硬啊,不要太使勁,會戮死我的。」
「敏兒,我告訴你,我年輕的日子,都沒有這般輕狂。」
敏兒微笑著,再次閉上眼睛,享受著我在她陰道裏的挑逗。她的胳臂繞著我的頸脖,讓我更貼近她的乳房,對我說︰
「我的老頭兒,你怪怨我嗎?」
「從我那邊去想,我沒有遺憾了。當初,我只很簡單的想到,我們的性關係只是個二人世界,現在多了一個人了,變得有點擁擠。恐怕因著我的孩子,將來會妨礙了妳。」
「你說錯了。是我們的孩子。沒讀過生物學嗎?你的精蟲鑽進我的子宮裏,和卵子結合。他叫你爹地,喊我媽咪。如果不妨礙你,也不會妨礙我。除了肚子挺起來,做愛會不方便。」
說到這裏,敏兒忽然變得嬌羞起來,臉龐兒現了紅暈。我也不知應該再說些什麼?歸根究底,儘管敏兒的頭腦多新潮,與爸爸像夫妻般生活,已經夠出位了,現在再告訴爸爸,她懷了爸爸的孩子。那是我的責任,讓她覺得幸福。我捧起她的臉,吻她,在她耳畔不住說愛她,我生命最後一顆精蟲都要送進她的子宮裏。
敏兒正要把那曾起了誓永為她所用的命根子塞進她的小屄,我卻要她先遷就一下,把枕頭移好,墊著她的臀兒。她分開兩腿,露出陰唇瓣兒,讓我百般的挑逗她,愛撫她。她的小屄,已夠濕潤了,並不滿足於指頭的剌探。我知道敏兒很想馬上就要我,就趴在她身上,對上口,一插到底。
敏兒哼了一聲,吐出舌尖,胸前蕩漾,脈脈春濃。我擁著她,先不抽插,把她全身愛撫得熱騰騰,乳頭挺了起來。羞雲怯雨,揉搓得萬種妖嬈,弄得她微微氣喘,星眼朦朧。敏兒有點著急,輕聲說饒了我吧,催我快點給她。我就九淺一深推進,追尋那雲踪雨跡。她使勁的抓緊我的胳膊,在我強勁噴射的一剎那,哎唷一聲,嬌呼出來。眉稍眼角,盡是一個滿足的婦人的神情。
做這個愛的時候,心情變得特別複雜,別是一番心情。以我這老一輩的思想,一個女人能為你生兒育女,怎會旁騖呢?她是我女兒又是妻子,我總不會拋棄她。我害怕的反而是敏兒有一天會離開我。但既然願意懷著我的孩子,那是極大的勇氣和決心。看著孩子的份上,她不會捨我而去。
我插在她小屄裏的肉棒,和我的心一樣定當。
陪敏兒去見醫院體檢時,在候診室踫見了一個很面熟的人,她留意到我盯住她,有意走開逃避,醫生就召他進去。我問敏兒,有沒有注意到那個女人,她說,好像認識她,說不出她是誰?正當我們四目相投,搜索一個名字配上那張面孔之際。敏兒忽然吐出一個名字,她的前夫的名字。
「怎可能?是個女的,怎會是他?」
好奇心令我們守著,等她出來,我出其不意,大聲的叫他,她對那個名字下意識的有反應,無處可逃。原來真的是他,終於,與我們相認。
我叫他做大猩猩,其實他外表並不粗獷,是用來比喻他,不配玩我的「小提琴」。他本是敏兒留洋讀書的同學。他面對著敏兒,神態完全不像個男子,向敏兒,當面認錯,並流著淚,訴說他的遭遇。
他坦白承認有性障礙,婚前已發現,以為結了婚就會解決。婚後粗暴對待敏兒,是追尋剌激性慾的方法,卻無法得著。然後,在酒吧被一個男人勾引,給那個男人性交之後,發現了他的性障礙出於性別錯亂。於是,偷偷穿起女人的衣服,作女人打扮,給男人做愛,快感就來了。敏兒所說的外遇,其實是他後來認識的男朋友。
離婚後,索性易了女裝,穿裙子,高跟鞋,絲襪,並且和那個男人同居。老天,我從前對他深痛惡絕,現在看見他舉止像個女兒家,用手帕邊擦眼淚邊說話,娘娘腔的請敏兒饒恕他。那可憐的模樣,讓我對他的憤恨消了一半。
勾起敏兒一段地獄般的日子的回憶,但都過去了,不可彌補的創傷造成了。敏兒給觸動傷痕,哭起來了。我緊緊的摟住她,替她擦去淚水,支持著她。
而我可以拿他怎辦?湊那個傢伙一頓洩忿嗎?或是要他現在趴在地上,抬起屁股,翻起裙子,讓我插他一百幾十下來洩慾嗎?是的,那個心魔又浮現出來—敏兒被迫穿上皮製小褲褲,變成個性奴,趴在床上,給鞭打屁股,那個景像又和我糾纏。那個心魔上了我的身,把我的那話兒變得堅硬如鐵,把我變成大猩猩,要我像他一樣去凌辱自己的女兒,我把她變成我的妻子了……她痛苦夠了。那心魔煽起的變態的慾火,不應該洩在已多受罪過的女兒身上,應該叫大猩猩來受受罪。
可是,如果我把性慾傾倒在他身上,不是正中他下懷,我對他的懲罰變成他的享樂……我能拿他怎麼辦?
我放過了他。
他問我們,生活可好嗎?我告訴他,敏兒離婚之後,和我在一起,我很疼她,她也很快樂。懷了孕來醫院體檢。他沒問孩子是誰的?只是對敏兒一再道歉,並祝福她有個好歸宿。
敏兒沒正眼看他,一句話也沒說。此時,一個身材魁梧的大漢進來接他走。他有幾分尷尬,但作了介紹,沒說敏兒從前是他什麼人。我禮貌地打個招呼。那男子在大猩猩塗了脂粉,畫了眉的面上咂一聲吻下去。大猩猩當著我們的面前,嬌憨地甩一甩長髮,踮起腳尖,嘴對嘴的回了個吻,就讓他的男人攬住腰,狀甚親暱的讓他在耳背間和他穿戴著耳環的耳垂再吻一下。然後,牽起他的手,讓他帶走。
目送他們,追著他們的背影,穿過醫院長廊,是一對情人的偎依,一個是小鳥依人般,倚著她男人的肩膀,向我們回眸一看,腳步慢了下來。男人的手,滑下到他的「女人」不太翹的臀兒上,輕輕的拍一拍,像是催促……或者是一個習慣了的動作。
敏兒推我一推,叫我一聲︰「爹地啊,你沒事嗎?」我才從有如做夢的沉思中醒過來。
「噢,沒事,我只是……」我把下半句吞回去,我知道如果對她說有點可憐他,敏兒會不悅。我也問她一句,妳呢?再遇見他,心裏難過嗎?我見她眼角滴下淚珠,替她抹去,拉住她冰冷的手,我也老淚縱橫,唏噓不巳。
晚上,大家各懷著心事上床。敏兒看來仍情緒波動,我嚐試吻她,並吸吮她因妊娠而變得飽脹的乳頭,表示想做愛。她依乎沒有心情做那件事,對我的挑逗,反應一般,這是少有的事。
我把她的身子扳過來摟住,讓也枕住我肩膀,對她說︰「今天的事,放不下嗎?困擾些什麼?我想不到他會變成另一個人。即是說,那個對妳不好的人,不再存在了。」
「不要再提起他。他教我噁心。」
「是的,不要再提起他。看過他今天那副德性,妳會對他徹底死心,其實是好事。你們分開了,比你們兩個人勉強生活在一起,大家都不快樂好一些。那是萬幸之事,是嗎?」
「或許是的。」敏兒說。
「敏兒,告訴妳一件事。我終於明白了,大猩猩在肉體上對妳的虐待,不止於皮肉的折磨,而是精神上的。他有性障礙,妳沒能享受過正常的性生活。他欠你的,不應該由我補償,但是,把妳變成一個身心滿足的女人,已經變成我終身的任務了。妳配得的一切快樂,我都會給你。每個和你做的愛,都是把老命拼了罷了,直至我覺得妳從我已得到滿足……」
敏兒的眼眶閃著淚水,我不說話了,百般溫柔的擁抱,吻她。她的嘴唇顫動給我啄了幾下,就追上來,需索多一點。
她說︰「爹地,妳對我太好了,有時,我覺得不值得你這麼愛我。」
「傻女兒,說這些來做什麼?我後悔把妳交給別個男人的,他不配得到你。」
「老公,你吃他的醋嗎?我知道你吃過尊尼的醋,但對他?你有沒有?」
「要我說真話嗎?」
「當然。」
「我覺得妳嫁他好像一支小提琴給大猩猩抱住。我覺得他簡直是霸佔了我的女兒。不過,當時,並不敢對妳生歪念,直至妳逃了出來之後……」
「老公,明白了。幸好我還有你,把美人從大猩猩的手救了出來。不過,女人有時是喜歡男人霸佔的,就像我們後來一樣。我的大好人爹地,你霸佔我吧!霸佔我吧﹗」
她一邊索吻,一邊脫去睡袍,遍體都是懷孕女人的成熟豐滿的魅力,全裸的身體攀附在我身上。我像是初次接觸她的肌膚一樣,令我心癢難抵。應該說,在這一刻,我對她的身體有一種新的體驗,惹起我要霸佔她的慾念。我和她吻著,互相愛撫著,兩根手指探到她小屄裡,輕輕的撩撥,在她多汁的嫩肉的縫兒裡,我的手指頭變得靈敏,機巧地攻進她敏感的陣地。
忽然,那條丁字小內褲在我腦海裡浮現出來,我爬起來,挺著那由下午一直勃起的怪相,把那件小寶物找出來。敏兒在床上,不曉得我幹什麼,不住抗議。我把小內褲捧在手裡,把它像禮物一樣呈獻在她面對,說︰「敏兒,可以為我穿上它嗎?」
敏兒說︰「爹地,求求你,不要叫我穿上。」
「害羞些什麼?那是我們閨房樂趣。」
「我穿了它你會把我操死的。看在我的大肚皮份上,今晚不要了。」
我說︰「我也求求你,為我做這一次。我真的想把你操死了。我從來沒勉強過妳做什麼,快穿上它,給我降降火,不然我會慾火焚身而死,妳真的要變成孤兒寡婦了。」
「老公呀,你今晚想顯個威風嗎?」
我點點頭。覺得對自己的女兒要求在床上添些情趣,有些兒變態。
敏兒是個洋化思想,不怕不吉利的話。她叫我不要看。當她說可以看的時候,我在幻想上所見到的一個熱辣辣的場面,活現眼前。敏兒變成了那個性感尤物,讓我擁在懷中,和她吻了又吻,觸摸G絃的小繩子和布料貼在她腰際的感覺。我把那塊蓋住她陰戶的小布布撥開,她的愛液已經把它濕透欲滴了。我的敏兒忍受不住我這麼愛撫她、挑逗她,抓住我的把柄,抵住她的小屄。我隨身體壓下,向身下的女體挺進、深剌,但不敢壓得太重,恐怕驚動腹中的塊肉。我聽到嬌喘,和在我耳畔呼喚,一會兒叫我老公、一會兒叫我爹地,並把我越纏越緊,抬起臀兒,把我的那話兒擠進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