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兒的幸福(13-18完)

她死命的纏住我,像滕纏住樹一樣,把我留在床上。而她老公老公的叫我,不叫我爹地了,在我們不正在做愛的時候。初兒聽到,確實肉麻了一點。事情進展快得難以接受。昨天,敏兒還在千里之外。忽然回來,從重聚,再次做愛,求婚,洞房,都是臨時發生的事……我有點糊塗了,這算是和敏兒結了婚嗎?睡在我身邊的女兒,籨此變成了我的妻子,是真的嗎?不禁自問︰我沒有做錯嗎?這是我願意成就的事嗎?

敏兒的眼睛仍未睜開。我端詳枕伴的她,昨晚,我的確將一個新的名份給了她,是一時衝動也好,她已接受了,我不後悔。此後,女兒一生的幸福就寄託在我身上了。是的,她的男人就是我本人。看她身體的曲線在薄被單下蠕動,這副身體只供我欣賞和享受,簡直香豔迷人。她現在伸出兩條玉臂,摸索我,繞纏住我的頸子,然後張開長長的眼睫仰望我,說︰

「我不要你上班。我要你陪著我。你說過要對我好啊!」她撒著嬌地說。

她七、八歲時,跑到我前面,央求我帶她去遊樂場的表情,閃現在我腦海。是同一個模樣,支持我上班的最後那麼一點的意志力就沒有了。

我鑽進被窩裡,把昨晚和我結合過的,柔軟溫暖的肉體,和那挺拔的乳房,緊緊地抵住胸懷,讓乳尖輕輕地磨蹭。我的手從她光滑的脊背以至臀兒,上下來回地撫摸,我們的肌膚這麼原始地,毫無隔膜地貼近,心跳和呼息也漸漸同步。

敏兒和我四目交投,知道我在細察她,欣賞她。她露出微笑,並在靜默中享受著丈夫溫馨的愛觸。有一種從未在女兒身上發現過的美態,是少婦的安奉、寧願和滿足,流露在她的臉上。我們交纏的下肢,不知是誰主動,開始彼此廝磨,喚醒了神經末梢的感應,我們又進入了隨時能做愛的狀態了。

「誰叫我說過娶妳?如今,妳是我的老婆大人,我怎敢不聽老婆的話。好的,今天就破例,不上班,滿意嗎?」

敏兒聽見我叫她老婆大人,掩著嘴巴偷笑了。我想她甜在心上,滿意了。但是,嘴巴卻說︰「你是不是覺得難為了你?」

「難為的是妳。做老婆要服侍老公,洗衣服,煮飯和……」

「還有些些什麼?你的清單夠長了。」

我差不多把懷孕生子說了出口。但不敢說下去。男人續絃,如果沒有子嗣,一定希望繼室能生養。若娶素琴,可以作如是想。娶的既是自己親生女兒,就不能有這個念頭了。

敏兒依戀地靠著我,枕住我的肩頭。我們分開過,在床上裸露相對相依的每一個時刻,覺得特別甜蜜,溫馨。她豐滿乳房,因為躺臥的姿態,稍微下垂,乳暈呈粉紅色,我不打算大清早就給她給份的挑逗,只是輕輕的愛撫,和淺吻,表示著溫柔,體貼和愛護。敏兒揭開被單,看見我大腿之間那東西百無聊賴,就拿在手裡,擠一擠它看有多硬。她俯下身子,把它含在嘴裏不久,算是勃起來了,仍未升至最高點。過經過昨晚兩場盤腸大戰,下面還剩下多少我沒把握。要是她現在就要的話,我會拼了老命奉陪。我既然讓女兒叫自己做老公,有責任滿足她房事的需要,主動去體貼她,不待她說出口,我就為她辦到,方才顯出我對她的體貼。

我閉目運氣,要把全身的力氣都掉動在身上那一點去,把她的大腿撥開,摸一摸她的陰道是否濕潤時,她說︰「老公,你那麼了得,又要了麼?饒了我吧!昨晚你很厲害,把我戮得要死,弄得下面一陣燙一陣痛。」

「是嗎?我沒心肝,弄痛了妳嗎?讓我看看。」

我揭起被子,察看敏兒的下體,她把腿分開,讓我把她的陰唇翻開,看看讓我做過愛後的光景,的確有些紅腫。我就在那裡呵了一口氣,用舌頭去舔,有一陣濃濃的精液的氣味。昨晚做了兩場愛,都沒抹乾淨。

敏兒馬上推開我,合上腿捂住小屄,不讓我再舔,說道︰「不要,髒啊!」

「又紅又腫,看見心痛。以後會溫柔點、放輕點。誰叫妳跑去那麼遠的地方去,害我每天都想著妳。」

「你全身臭汗味,討厭。快去沖個澡。我跟著就來。」

「我就先洗,妳的睡衣都掛在衣櫥裡,跟原來一樣,沒動過。挑一件性感一點的,給我穿上,搞搞氣氛。」

我跳起床,光著屁股跑出去淋浴,出來的時候,敏兒拿著一襲吊帶低V領睡袍,捂住胸前。遮住羞處,在浴室的門等著。秋風初起,她雪白的雙肩抖著,抖得令我心神不定。我說,天氣涼了,為什麼不快進來?她兩眼一垂,半帶羞怯的說,你鎖了門。是嗎?我說對不起,妳敲門我就讓妳進來。她欠個身就鑽進浴室去。我心裡罵自己,竟錯過和敏兒共浴的第一次機會。

她進來的時候,眼睛對她周身前後溜一轉,光滑的背,擺動的臀兒,婀娜的體態,一晃就過去了。然後,吩咐我替她把門帶上。我在門口,只看,不動手。她扭轉身來說,你站著看什麼?人家冷啊,快把門關上。

我說,淋熱水就不冷。

「不讓你看。男生偷看女生洗澡,羞啊羞。」說著,把我推出去,自己把門關上。

我和老妻結婚二十多年,夫妻相敬如賓。未曾一起浸過一次浴。除了為方便行房脫衣之外,絕少袒裎彼此面前。做完愛,馬上穿衣,進厠所也要帶上門。敏兒是新一代女性,開放多了。初次上床,已經完全裸露。做愛後,也不急於遮掩,大大方方的裸露全身、與我同寢到天明。我也只好陪著她,光著身子睡覺。這是她的習慣、我倒要慢慢適應。

愛也做過那麼多次,敏兒出浴的風光,倒沒看過。我們不只是父女了,既然有了肉體關係,甚至把我叫做老公,不是夠親密嗎?為什麼不把我請進浴室去,替她擦背,甚至泡個鴛鴦浴呢?我在外面只管想像著那己經屬於的裸體,泡在浴缸裏,那話兒又硬了起來。來日方長,在以後的日子裡,或許我們會一面洗澡,一面做愛,那個念頭使我心躁動不巳。

吃過早飯,我把一些冰塊用毛巾包著,放在她的大腿之間,微微隆起的恥丘上。冰敷有助消腫。她張開大腿,我給她順擸她的鬈毛,她把我的手撥開,說︰「拿走你不正經的手。我那個老實的爹地去了那裡?」

「敏兒,妳問得好。妳忘記已經把他變成妳的老公了。」

「爹地啊,不要動手動腳,也不要耍嘴皮兒,想和你認真的談談,能嗎?」

「我不是已經坐在妳面前聽妳說話嗎?」

「告訴你,爹地忽然變成老公,有點怪怪的。」

「不過,繞圈子更痛苦。」

「我以後就叫你做老公,好像不是我應該叫的……」

「隨便你喜歡囉……」

事實上,我寧願她仍叫我做老爸,叫老公太「亂倫」了。我剛才叫她做老婆是鬧著玩的。

「爹地,倒覺得可以叫你一聲老公,很親切,很實在。我想要問你一問,從來沒聽過媽媽叫你做老公?」

「妳掉了下來之後,她就叫我做爹地了。」

「那很有趣啊!你的老婆叫你做爹地。現在你的女兒叫你做老公。老公、老公、事情來得太快,不過,很快會習慣的。而且,我們以後上床就會名正言順了是嗎?我可以再問你一個問題嗎?」

「什麼?」

「妳會覺得你的女兒太淫蕩麼?」

「坦白說,我就是喜歡。」

「你真不介意上次我跟尊尼跑掉嗎?」

「我有責任,因為我沒有把妳留下來。在愛船上早就應該搶先一步。妳會期望我向妳求婚嗎?如果那時我要妳嫁給我,妳會跟他走嗎?」

「不敢肯定,我怎會妄想爸爸會向自己求婚呢?我實在捉摸不到你的心。我對你沒把握。你是個好爸爸,老好人,但我更希望有個好男人和我一生一世。」

「我還沒有完全合妳的要求嗎?我以為自己已經盡了力,去討妳的芳心。」

「爹地,自那個除夕,我的心早就屬於你了。你我心目中的最好的男人。問題是,你又是我的爹爹地。對我來說,好像不能兩全其美的。因為我一直覺得我在你心中的地位佷低,你不會為我犧牲或放下些什麼。我以為留在你身邊會沒有結果的。所以我跑到美國去,為的是要逃避你。」

「傻丫頭,你以為爹地是誰?是個登徒子,玩弄女兒的感情?妳知道我需要多麼大的決心和勇氣,改變自己,希望妳能接受我。我承認,有很多地方我做得不夠好,令妳不開心,但是我會改的。」

「先聽我說,做得不好的是我。從來,我在你眼中,就像這麼矮,這麼小。從來沒長大過,常做錯事,都不合你心意。我沒聽你的意見,嫁給一個壞丈夫,婚姻搞垮了。我什麼也做得不好。」

她用大姆指和食指比一個一吋長的距離,比做她在我眼中的她。

「敏兒,女兒長大了,父親仍會把她當作個小女孩看待。因為爹地愛妳。從前我不懂得怎樣愛你,表達對妳的愛,但我在學習,適應,如果我有什麼令妳不滿意的地方,告訴我,我會為妳改變的。例如戒煙。」

「爹地,正因為你做人太認真了,才教我害怕。」

「為什麼?妳知道我是多麼的愛妳嗎?害怕什麼?」

「是的,我知道你愛我。你的真情也打動了我的心。聽到你放下父親的尊嚴親口表白對我的戀慕,並且你做愛時那踏踏實實的感覺,和你在肉體上全無隔膜的交流相通,再次肯定,你是我尋找的男人了。不過,當我回到現實生活,做一個女人和想得到女人都想有的一些東西—如家庭、孩子、名份,和在人面前抬得起頭的正常婚姻生活……你能給我嗎?你不是那個人。」

「為什麼對我沒信心?我不會遺棄妳的。我只有妳這個女兒,我的一切都都是妳的。」

「你這個正人君子,人們眼中的大好人。你不會拋棄我,因為你講責任。你有多愛我,我也曉得。但是,你能面對現實嗎?把女兒當老婆,在人眼中我們談戀愛叫做亂倫,你背負得起這個罪名嗎?你能受得住別人的閒話白眼嗎?你會把我當做情婦,在暗中愛我,但我不想一世做妳的情婦,做你見不得光的老婆。」

「敏兒,不要說了。不會的,戒指已經給妳戴了,為了妳的幸福,我會不惜一切,告訴全世界我是個最幸運最快樂的人,因為我娶了女兒為妻。我不會懼怕別人怎樣說。任人說我是個大奸大惡的人吧!妳那個正人君子父親,死了罷。」我神情激動地說,為要說服自己,更要說服敏兒。

「好了好了。不要說死,不吉利。我不讓你死。你死了我就做了你的寡婦。你想我那麼年輕,一結婚就守寡嗎?」敏兒捂住我的嘴巴,不讓我說下去。

「原來妳比我更迷信。我的意思是︰昨天那個老頑固已死,我恍如重生,今天的我是另一個人。」

敏兒軟綿綿的攏過來,把臉埋在我的肩膀,嬌滴滴地,說︰「爹地,你要明白,我不願意和你的小姨子爭風吃醋。我雖然搞通了思想,接納了和你有親密的肉體關係,但不願意和別的女人分享一個男人。」

「說過多少遍,我愛的是妳。還是不放心麼?」

「沒懷疑過你愛我,但是,我不想和一個寂寞男人,有需要時上上床,而是要一生一世的。爹地,你可以嗎?男人個個愛腥。她和你上過床,一定不會放過你,跟你死纏爛打。你能應付她嗎?」

「不信任我了?」

「從前那個方方正正,不解風情的男人是個柳下惠。你說他死了。現在你好像個情豆初開的小男生,怕你抵受不住那個狐狸精的誘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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