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窗的老師(續)

他們二人距離漸漸靠近,阿城摟了她的纖腰,她全身無力似的貼上了他,二人緊緊抱住。阿城伸手進了她的短裙,撥開了她的三角內褲,用食指按搓陰蒂,發覺那里早就濕得滑不留手,他用食中二指伸入陰道,她鼻音啍啍,掙扎到阿城的大床邊,慌慌忙忙地除去了身上全部衣物,還幫阿城脫衣,今天阿城西裝革履,是應市長席叔叔之邀,除了領帶還真有幾件衣服要解,淑芬有些不耐煩,頻頻催促:

『你不要拖拖拉拉,不像個男人,快一些好嗎?』,伸手到男人褲襠中,摸到了男人的肉棒,有些驚訝。

『我怎麼不像個男人了,等我脫好了衣服,會嚇死妳』,

阿城飛快地脫去了內褲,肉棒虬筋暴露,18cm的陽具聳聳怒立,她不禁凜了一下,有些不可置信的表情,更有些猶疑地伸手握住了棒身,不知要如何繼續。這是一個新近離婚的新嫁娘,會不懂怎樣對付一支大屌,不會吧,阿城將她放平在床上,她柔順地自動分開了大腿,阿城跪在中間,兩支豐滿的乳房聳立在他眼前,雪白的肌膚,紅紅的乳暈,蓮子大的乳頭誘惑著阿城俯下身來吮吸,她曲起雙膝,將兩腿分開得最大限,要迎接阿城的巨物,這是她真正的第一次,她有些害怕,不知是否能容下這支龐然大物插入,但她實在有些急,只能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用眼神鼓勵他的進入,阿城給他她一個安慰的眼色,輕聲地對她說,了一聲:

『我會輕輕的,慢慢的進來,別怕,痛就告訴我』。

他立刻俯下身去,分開了陰道口,徐徐地進入了她,剛開始淑芬很緊張,阿城覺得也她很緊,但里面淫液分泌很多很快,一下就全部進去了,頂到底部就豁然開朗,不禁放膽衝將起來,將剛才的承諾,棄置腦後,淑芬第一次就逢此勁敵,慌得手忙腳亂求天不應,鼻中”嗯嗯” 作聲,分不出是痛快還是痛苦。

阿城雙手擺了一個俯立挺身的姿勢,下身貼住了淑芬,每次插入時,把整個下身的重量都放在她身上,淑芬辛苦地用臀部迎接他的每次的插入,外抽的時候,把全身重量交到雙手及雙膝上,下沉時方便她上迎,他整個體重全在肉棒上,所以不停發出,下部相碰“拍塔!拍塔!”的聲音,淑芬第一次進入有些虛幻的感覺,臉上一止直在對阿城嫵媚的微笑。是想要配合阿城的節奏,一同進入如夢似痴,渾然忘我的境界,

阿城在她耳傍輕輕地問她:

『好嗎?舒服嗎?』,她含羞地點頭,阿城又問:

『會漲痛嗎?』,她點點頭,隨接又搖頭,阿城懂她的意思,就加快了速度,她也努力加快配合他的速度,奮力相迎,不多久她就力有未逮,趕不上阿城,氣喘吁吁汗溼髮際,緊緊抱住阿城上身,不讓他衝得這麼快,在他耳邊嬌呼頻頻:

『慢!慢一些!阿城』,她用力閉緊自己的嘴唇,希望不要發出聲響,無奈,喉頭不聽控制,一直隨著男人的衝插,有節奏地發頭出:

『咳!咳!……咳!咳!咳!……咳!咳!咳!………的呼吸聲』。

淫液已流滿床單。

這時候,阿城才想起,在同一個城市中,還有二個女人今夜在等他。

第十五章 135 246

終於結束了和淑芬的床戰,結束前她要求阿城不要射在他體內,她是名人,她爸也是名人,她不能未婚生子,引起緋聞,也不能叫前夫家誤會,是前夫播的種,來爭訟小孩的DNA官司,阿城也知道關係重大,現在和好幾個女人往來,一旦有人懷孕問題就大條了,像淑芬這樣的名女人,一旦纏上後患無窮,她主動要求船過水無痕,再好不過,淑芬還告訴他,她不在乎阿城還有其他女入,只要他也不在乎她將來還會有其他男入,畢竟她將來還是要嫁人結婚生子的。

這天,爸爸在家休息,有位特約的理療師,來幫他在浴室做溫水藥浴,傅城帶了二個女人來見父母,二個女人爸爸全都認識,一位是公司北區營業部的趙協理,另一位是房客,兼同棟大樓補教班的英文教師林小姐,他說了聲對不起,請在客廳等一下,但對媽媽而言,都不認識,經阿城將這二位羞答答的女子分別給她介紹。

傅城對他媽說:

『這二位全是我的密友,這位是我們公司趙雙玉協理,這位是二樓補教班林奕娟老師,都是我結婚對像』。媽媽一下反應不過來,只得很不自在地說:

『二位好,歡迎來我們家,沙發上請坐,請坐,二位是喝茶、咖啡還是氣泡水,我來弄,不要客氣,請坐,請坐』,一早來了訪客,又是長子的女朋友,媽媽有些手足無措。

『阿母,這二位都是我的女朋友,是晚輩,妳不要過份客氣,她們將來會是我們家的一份子,拜請嘸免新水裡(請不必太客氣)』,轉身對二位女人說:

『奕娟,我家茶具在廚房那隻壁櫃里,每天用過都是洗乾淨的,請去拿出來,雙玉,茶葉在那邊茶罐里,電動熱水瓶里有滾水,請幫忙沖五杯文山包種茶.阿爸只喝文山茶,顯顯妳沖荼的功夫』,一聲令下,二個女人就活躍起來。

媽媽一下就愣在客廳,就站在那里打量這二位女性來客,年輕的那位看來約廿歲才出頭一些,身高170cm左右,一身標準的OL打扮,秀麗的柔髮,燙染成深褐色,剛披到肩上,白嫩青春的鵝蛋臉,鑲上二顆大大而靈活的眼睛,配上畫得極其漂亮的秀眉,腮紅、唇紅、潔白的牙齒,無不顯出這個女人的嬌艷絕倫,加上粉紅的繡花襯衫,燙得筆挺的窄裙,不算太高三吋左右的高跟鞋,在在顯出高貴的氣息,這是一個會打扮,肯打扮的女人,媽媽想到是她要來搶走她心愛的兒子,心中不免有些酸意。

年齡稍長的那個女子,卅歲出頭,身高168cm左右,比另一個稍矮一些,腳上穿一雙好像是進口Fucci的高跟鞋,長裙束一條Belly的金花細皮帶,32”大小的胸罩,在淺藍色的上衣內挺出,很能引誘男人的注視,一樣是鵝蛋臉,五官深瑑,鼻樑挺直,烏溜溜的直髮,披到腰部,帶了一支髮箍,整理得一絲不紊,媽媽感到,有些自己年青時的翻板,不由多看了二眼,這個女子那里見過,想起好像常在同層電梯上見過,而且偶而還用客家話聊過幾句。

『妳是林小姐,對嗎?』,媽媽問她。

『俺是,俺叫林奕娟,傳媽媽叫俺奕娟就好』,奕娟用客家話回答。

『恁是合家銀呀 (你是客家人嗎)?奕娟!』,媽媽興奮地用客語問奕娟。

『俺嘸是,俺阿祖是合家銀 (我不是,我高祖母才是客家人)』,媽媽才知道她是一個福佬客(客家人和福佬人的渾血子孫,半個客家人)』,還是同奕娟用客家話對談起來,還詢問奕娟和阿城的戀愛經過,雙玉在一傍,泡好了荼,完全插不上話,有些醋意,有些尷尬。。

爸爸這時藥浴完事畢,穿著浴袍,由一位上身穿著白色制服,下身則超短工作褲的年青美麗的女理療師,摻扶著出來,阿城看了不禁下腹蠢蠢欲動,他不禁心中暗罵了自己一聲,二個如花似玉、精心打扮的女朋友在邊上,還起色心,偷想爸爸身邊的女人,我瘋了不成。

『爸爸,我帶她們來了,奕娟、雙玉這是我父親,請向他問好』,阿城將二位女友正式介紹給他爸爸,二人站起身來,向他致意。

『傅爸爸,您好』,奕娟用閩南語向他問好。

『總經理,您好,請用茶』,雙玉是每天都會見到這位大老闆的,用國語問好。

總經理剛從浴室出來,渾身舒暢,眉開眼笑:

『二位不要客氣,請坐,請坐!』,總經理舉手要她們在沙發中坐好。

『阿城,席叔叔說,你同意要在今年結婚,怎麼帶二位女朋友一起來家里,要做什麼?』,爸爸有些不悅。

『這二位都是我心愛的女人,我都想娶』,阿城說:有些反彈。

『法律規定一夫一妻,也只保障正娶的妻子,我們傅家,祖宗牌位也是一考一妣,除非是承繼雙兆,才可娶兩房,你有六個叔叔,十五個弟弟,你認為可以娶二房妻子嗎?』,爸爸有些激動。

又對大家說:

『我看這趙小姐就很好,學歷高、能力強、美麗大方,身體健康,連身高体型跟阿城都很相配,我中意』,雙玉在一傍聽了有些高興,臉上禁不住露出微笑,更顯得嫵媚漂亮。阿城有些反彈想講些什麼,媽媽卻在一傍發言了。

『我看還是林小姐好,嫻靜溫柔,斯文沉穩,十分漂亮,又比阿城大幾歲,常言說“姆大姐,吭坐金交椅” (老婆年紀比老公大,老公好似坐在金交椅中享福無窮),能幫夫,我贊成』,大概剛才的客語對話,拉近了她和阿城媽媽間的距離,這下換成奕娟得意。

『我看趙小姐好』,爸說,

『我認為林小姐合適』,媽堅持。

二位大人,竟然為了不成形的問題,對槓了起來,沒有交集,弄得三位應該是男女主角的人,反而被涼在一傍,插不上話,不敢表態。

王爸爸問雙玉的意願,雙玉看了看阿城的臉色有些面無表情,不敢啃氣。再問奕娟,她膽小鬼,更完全不表示任何意見。

無解,最後還是媽媽提出了一個方法,大家都同意了。

既然二個女生都已經承認和阿城同床共被,發生過親密關係,那就看誰先懷孕生子,先生的就補辦請酒宴客,作為正室,記入宗譜,後生的只是戶籍上的寄居人員,沒有法律地位,後生子女仍是傅家子孫,但沒有長房長子的家族地位,大家同意了。

阿城多年來一直受到他爸爸的庇護,未經風雨,聽說爸爸要入院手術,深覺任務艱鉅,要求爸爸不要那麼快,將公司總經理的位置交給他,希望以副總經理的名義,代理總經理名義,暫代職務到爸爸康復回到原崗位,這樣也就不必召開臨時股東大會,爸爸也同意了。就留二位準媳婦在家一起用晚餐,餐中爸爸要雙玉搬到19F A+和阿城一起住,又告訴奕娟,從今天起繼續住19F D座不再是房客,而是主人了。

阿城問他爸爸,我住那里?,爸爸信口說:

『那就一個135,另一個 246吧』,

媽媽開玩笑似的加了一句:『那星期日呢?』,

『星期日爻杯』,一傍的藥浴理療師,忍不住,玩笑似的插了一句嘴。

大家哈哈大笑,阿城看了理療師一眼,只見她臉兒都紅了。

『就那樣!』,爸爸一鎚定音。

阿城這幾天忙得頭昏眼花,一來是代理總經理,新手上任,諸事不順,,一些在爸爸手中稀鬆平常的事,阿城處理時,就患得患失,有些縛手綁腳,心虛手軟,深深知道企業難為,佩服爸爸數十年來,看似順遂,實則不易。

另外一個煩人的事是,是裝潢二處新房和新娘子的喬遷之喜,二個女人各有各的意見,阿城氣得真想不要裝潢,粉刷一下就好了,一個禮拜住在公司,那個女人的房里都不去,喔!好清靜呵,睡得好舒服呵。

到是雙玉及奕娟每天下班前,都會打電話來問好,東聊西扯的,暗示要不要一起用個晚餐什麼的,司馬昭之心,不言可喻。

阿城第一次感到,再漂亮的女人,纏人時候蠻煩的。

最煩人的事來了,下午 19.40電話響了,耳機里傳來一個刺刺的女聲:

『傅總,我是王釆,恭禧你呀,傅副總昇為傅正總了,怎麼沒請朋友們喝一杯呢?好們久沒見了,晚上到敦南錢櫃KTV唱唱歌吧』,那是全豐公司老闆娘鄭總的聲音,阿城頭本來就夠痛的了,老太婆這催命的電話令他更加煩心,公司這幾天現金流狀況很好,并不需要全豐公司的援手,但也不能得罪這了個老太婆,只能虛與委蛇,把她婉轉地推開,就笑嘻嘻地說:

『鄭總,妳指名要請我喝酒,是小弟的光榮,改天吧,公司剛接上手,今天實在很忙,抽不出身來,等一下我還要跟國外投資者開視訊會議,改天吧』,阿城給她打一個太極拳。

老太婆不肯放棄,施出了美人計:

『哎呀,傅總,你怎麼是這樣的人呢,拔出屌就忘了人呢,我女兒美智子可是很想你呀,茶不思飯不想的,一直在盼望再見你呀,那天海誓山盟的,怎麼出了門就忘了人呢,不去唱歌就算了,今晚我們去長安東路,一起去吃海鮮吧,晚上還是老規距,就我們娘兒兩,獨戰你一人,你可不要敬酒你不吃喔,我己派車子來接你,不見不散,好像車子已經到你公司大門了,不來就是看不起我們娘兒倆,一定要賞光呵』。

看到門口停了一部嶄新的賓利汽車,車上有二個黑衣人,嚇得阿城都不敢出公司大門。

僵持了差不多一個小時,那部賓利總算開走了,阿城才敢出門開車回家,到了中山北路,停在路口等紅燈,有四個黑衣人,站在他車子左右,堵住阿城的車門,一個領頭的人對他說:

『傅老闆,我們當家有請!』。

第十六章 黎牛耕田

阿城只有打開車門,讓四個黑衣人上了他的車,又按照他們指示,將車開到全豐銀樓門口,黑衣人頭頭將車開去停了,就放阿城自己走進了公司,老闆娘鄭總正集合了一群嘍囉,在教訓部下,有二個徒子徒孫被背綁在二張高背的椅子里,都己鞭打待得不成人形,但仍能看出一個是十八、九歲的年青嘍囉,另一個則是四五十歲鬍子拉渣的中年徒眾,不知犯了什麼錯,被用細麻繩梱綁在二張高背椅子里,應該是早就挨過鞭打或皮帶抽打過,衣服都破爛了,流過不少血的摸樣,兩膀隔著破碎的衣服,有血漬滲出,滿臉淚痕,在那里哭泣,鄭總恨恨地罵道:

『下次去請客人,人叫不來,就砍掉手指頭,現在客人已經來了,我就饒了你們,去搽藥包扎,到帳房領一些錢,去看醫生,滾吧!』。

阿城看得膽戰心驚,閉了眼睛走過他們直趨鄭總,口中說道:

『鄭總好』,他沒看到二個受刑人,對他惡毒的目光,像火一般紅。

其實,這不過是黑幫擄人勒索的一招,叫做嚇猴,大凡財神 (綁票標的物) 被請到後,大多不會聽話,如果不想先給他一些教訓,就可用這一招,狠揍一、二個自己手下,殺雞嚇猴,如果時間充裕,一切傷痕、血漬,血衣都是道具,要把財神嚇出尿來,乖乖聽話,才能予取予求。

阿城不知道,自己就是那只有大雞巴的金絲猴。他已經惹禍上身。

興商公司有不少不動產,市值不斐,以前老董當家,老謀深算無懈可擊,如今花花大少上任,正是好大一塊肥肉,老太婆焉能不垂涎下手,加上有女兒美智子這張王牌,此時不下手更待何時,老太婆本來的計劃是將財神綁到三芝山里,先狠狠修理一頓,逼他簽下一百億的高利貸借据,再慢慢利用黑道勢力,吞併他們公司,但女兒美智子有些喜歡這隻金絲猴的男性天賦,不太主張狠狠修理他,要先喂些春藥,用他的天賦,娛樂母女二人一下,再動手處理,老太婆同意了。

今天,事情發展得太容易,第一波接財神的人,才告失敗回來,沒一會,第二波接財神的人,已電話報告財神已在路上,往公司方向而來,時間來不及,沒法安排一場假戲,只有假戲真做,將第一波人員綁起來,鞭打了一頓,反正割別人的肉,自己不痛。

阿城已是人為刀俎,我為魚肉而不自知,喝了一杯被下了春藥的可樂,跟著老太婆進了後室,看到美智子也在場,很是高興,今天又可和她肉膊幾個會合了,又跟著她們魚貫上了二樓,這是老太婆的寢室,裡面居然全是紅木古董傢俱,紅木衣櫃,紅木梳妝台,紅木臉盆架,紅木帶蚊帳大床,紅木小腳凳,紅木春凳,邊上還疊著幾只紅木衣箱,不協調的是,點著一支七盞LED的吊燈,但只有中央一支小夜燈在發光,有些暗,美智子做愛時喜歡大亮,到床頭將大燈全開了,頓時房中亮如白晝,阿城肚中有些餓,但他是行家,做愛高手,知道吃飽了做愛,會有些胃漲不舒服,看到她們娘兒倆開始寬衣解帶,也就迅速親了老大婆一口,脫去了西裝上衣,解開自己領帶,坐在床沿,要脫下西裝褲。

忽然,房門”呯”一聲被踢開了,闖進來一個滿身鞭痕和血跡的中年匪徒,對著三人就一陣鎗擊,美智子趕快按下一個床頭控制開關,大床的床板,突然整片翻下,阿成胡里胡塗的順著滑扳滑了下去,老太婆抓起床頭一把手鎗回擊,身體則被床板軋住了,不上不下,哇哇亂叫。美智子倒在血泊中不起,闖進來的匪徒,身前身後中了很多鎗,也倒下在地上亂吼,一時鎗聲靜了,人聲卻鼎沸了。

這個匪徒,五十歲,朝鮮人,在鄭總手下已多年,屬首徒級大師兄的人物,原本就是鄭總和美智子的面首舊愛,但自從她們搭上了阿城之後,就被冷落了,很久沒有被召寵一次,他在幫中的地位,也大大地降低。今天鄭總費盡手段,只為要將新歡弄到這里來,不惜當著眾人用皮鞭抽他一頓,現在卻要和阿城閉門尋歡,他面子何在,是可忍孰不可忍,暴怒之下,不計後果,做出這等事來。

阿城在亳無心理準備的情況下,被翻轉的床墊,翻進了暗暗的甬道,迅雷不及掩耳地順著甬道掉進一間小密室,地下有一個海綿床墊承接著,亳髮無傷地站了起來。

他站了起來,環顧四周,這是一個管道間,面積不到四平方公尺,牆上有一個開口,有一條滑梯通道,直接從二樓接下來,另一面牆上有一片小門,離地五十公分有一扇門,推門跨出去,竟是B1地下停車場,回頭一看這扇小門,居然偽裝成一個消防水喉,釘在牆上唯妙唯肖,推上後,竟然不能再開,阿城看到自己的車子就在前方,他過去在輪胎傍,一個暗密的空間里,摸出一個備份汽車鑰匙,開門發動車子,衝破了停車設備橫桿,海闊任魚游,天空隨鳥飛,西裝上衣和領帶也不要了,快速逃命回家,開出一條街,才聽到警車的鳴笛聲,從四面八方呼嘯而來。

回到大樓 19F A+,雙玉已經遷入了,剛在19F A座跟阿城媽媽和小叔們用過晚飯,上樓沐浴完畢,在做晚妝保養,看到阿城如喪家之犬般,渾身灰塵,如同從灰堆里爬出來,衣衫不整,從19F A+大門直接進來,大吃一驚,驚問出了什麼事?事情原委,阿城很難啓口,只能隨便說了一個被匪徒綁架的事情,但隱瞞了和鄭總母女上床的那一段。

雙玉幫阿城找出了內衣褲,要他趕快吃洗澡,吃一些東西果腹和壓驚,他躬著身體進入浴室,才一開熱水阿城站在浴缸中大聲尖叫:

『啊!…啊!…啊!…………』,雙玉不知浴室內,發生了什麼驚心動魄的大事,趕快衝進浴室觀看,看到他躬著身,雙手捂住陰部,發狂似地大聲尖叫。

『阿城,怎麼啦?發生什麼事了?』,他站直了身子,放開捂住陰部的雙手,一支將近一尺長的生殖器,抬頭挺胸,矗立在胯間,比平常足足長了二、三公分,外皮充滿了血,血管虬漲,紅得可佈,堅硬如石,雙玉看到也驚問:

『阿城,怎麼搞的,怎麼會變成這樣長、這樣可怕?』,

阿城愁面苦臉地說:『有人可能在飲料里給我下了春藥,漲死了,痛死了』,

雙玉問他:『誰給你下的藥,為什麼要對你下藥?漲死了我有辦法治,痛死了我就沒辦法了』,雙玉幸災樂禍地笑話他。

阿城沒有心情聽雙玉的冷笑話,渾身是汗,漲痛得要在地上打滾。雙玉抓起阿城肉捧上下套弄,稍為紓解漲痛,最後只有到樓下,找三弟開車去醫院。

醫生要他住院掛點滴住一晚,并無大礙,明日可以出院,大家可以放心喘一口氣,住進了特等病房,正好和爸爸隔鄰而居,爸爸白天剛完成了血管支架手術,也過來關心一下,又回去自己病房休息,奕娟帶了小貓咪也來了,阿城躺在病床上,環顧四周全是女人,媽媽、老師,學姊,小貓咪,笑著對奕娟說,四周全是女人,我好幸福呵,感覺自己像賈寶玉,被媽媽責備說:

『到這種情況,還有心情說笑』,奕娟說:『阿彌陀佛!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正在輕鬆說笑,病房口來了三位刑警訪客,指定要查詢關係人傅城,將媽媽等一干人們全部叫出病房,和傅城先生單獨談話。

傅城在受詢中,也知道了一些事情大略內容,鄭夫人王釆和她的日藉女兒津島美智子,設局要綁架傅城,目的不明,因而處罰了下屬金基和,而金某又與母女二人有染,看到傅城被帶進臥室,因妒生恨,拿了手鎗來尋仇,當場擊斃了美智子,重傷了鄭王釆,而金基和亦被她和徒眾合力擊斃。

阿城是關係人,亦是被害人,病榻錄音及筆錄完成,阿城簽名以証人身份候傳出庭,刑警們走了,但留下二位制服警察,在病房門口站崗,保護証人。

第二天中午,雙玉和奕娟一起開車來接阿城出院,阿城驚弓之鳥,一路在車中坐得低低的,不露出頭,讓車外行人看不到自己在車中。

他早已將奕娟房中的窗戶換上了深黑色的玻璃,而且將百頁窗簾換成了布製的拉簾,奕娟問他好好的窗戶,為什麼要做更改,阿城笑而不答。

從那天起,傅城變得老成多了,每天在公司坐鎮,也和眾銀行和租戶換了契約,處理了一批不動產,調整了一些人事,使公司獲利情況較好,不需再向全豐這樣的公司往來,喔!想起來了,全豐公司也改組了,老太婆傷後出院後,就不再在江湖上露面,公司轉讓他人經營了。

有一件事,讓傅城變得非常窩囊,每星期一、三、五下班回家前,雙玉會打電話到辦公室來詢問他,”晚上想吃些什麼菜?”。而星期二、四、六下班回家前,奕娟會打電話到辦公室來告訴他,”小貓咪想要爸幫她補習英文了”,妳假什麼假,妳自己不也是英文老師嗎?二個女人都是司馬昭。

令阿城感到苦惱的事是,家中有二台抽水機,星期一、三、五被雙玉抽乾,而星期二、四、六又會被奕娟吸空,星期日還要去10F王母娘娘處,去拜拜爻杯決定今宵酒醒何處,楊柳岸也不見曉風殘月。

阿城痛恨,以前是情投意合,兩情相悅,鳳凰台上夜吹簫,興之所至,一夜做七次,意興闌珊,七天也不碰一次,多麼瀟灑風流,而今天天像上班打卡,如同黎牛耕田,不見盡頭,好希望週休二日,喘一口氣,可惡的藥浴理療師,真想把她放在牆角那張八爪椅中,壓壓她。

好消息是,雙玉告訴我,在我從蜘蛛洞中歷險出來那一天,在入院打點滴前,她懷上了。

故事寫到這里,不想寫了,留給讀者自行想像,自行接下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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