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險(第九章) 81~90
台灣網友「欣華」長篇作品《卡露琳的探險》總共十章的作品進入尾聲了,最後的第九,十章已到手了!為了讓大家不必久等,這次決定最後兩章同時在今天刊出,慢賞了….. : ) 最後,要感謝欣華對小站的支持,對中文成人小說的貢獻!
如果有朋友想轉載這篇作品,請保留此段或注明轉載自搜性情色小說,謝謝!- 搜性者 2016.09.07
作者:簡欣華
81 燈下誓言
每一種快樂日子,一定有結束的一天,保羅必須經巴黎轉回上海,無法久留米蘭,卡露琳依依不捨,答應等參加過小兒女舉行畢業典禮後,飛到上海再行相聚。
正要送走保羅,卡露琳突然接到酒庄爸爸,打來的緊急電話,兒子小保羅,踢足球臉面被球打到受傷,送醫急診救治中,馬上趕到羅鎮奧司伯黛兒綜合醫院 (Ospedale Casati Hospital),當她趕到醫院時,小保羅已在急救診療室手術中,酒庄爸爸和媽媽都在手術房外,焦急地等候中。
手術大概五十分鐘就完成,小保羅被推出手術房,頭上包紮了大片紗布,神志尚算清楚,醫生說:
「傷者雙眼嚴重受傷,目前右眼已瞎,無法再恢復視力,左眼也受傷嚴重,希望手術後能保持0.4的視力,大禍從天而降,全家都驚嚇到了。
小保羅住了一個月醫院,請了很多的眼科名醫會診,都束手無策,決定跨海到美國,找求專家名醫診治。
我伴酒庄爸媽和小保羅一同飛到紐約,瑪麗安娜也要跟,但爸媽考慮全家都坐同一架飛機,風險太高,不願和她同機飛行,回到美國,我們住到長島爸媽的別墅,我連絡了馬利蘭州約翰•霍普金斯大學(Johns Hopkins university)附屬醫院眼科主任湯瑪斯、彭博Dr. ThomasBloomberg求診,經過慎密的檢查,認定視神經極度受傷,無法挽救,只能儘可能注意保護左眼,勿使惡化,但以現代醫學技術,將來終久仍不免失明。
事已至此,人力不能回天,酒庄爸媽傷心地,伴同小保羅黯然回米蘭去了,爸媽有些怪我,他的邏輯是:假如那一天,不是我逗留米蘭,幾天不回酒庄,小保羅不會一人去踢足球,(請的褓姆趕什麼吃的)小保羅不去踢足球,就不會遇到這場禍事,所以一切都是我的錯,自己生的兒子,我做娘的不心疼?
兒子遭遇到這項禍事,也不只你們心疼,什麼人幫我評評理,我是不是很冤枉。
我含淚送小保羅他們回去米蘭後,我才有時間打電話給小弟,他們夫婦已沒住在我屋子里了,搬到LA去了,媽媽仍在歐洲飄泊,找尋她的黃昏之戀。
我一人住在酒庄爸媽的別墅中,感到房間太多,房子有些大,每天傍晚,一個人看著海上落日,感到很是孤單,又搬回自己房子去住,整理信箱,發現塞滿了一信箱亂七八糟的廣告信,和商店打折券 (Coupon),掏出來,全部丟進廢棄物桶,忽然看到其中有一張郵局寄來的,催領政府掛號的通知,拿起來一看已經快要到期了,收件人是Mrs. CarolineArcher,趕快去郵局領取。
我用這個名字沒多久,是嫁給立安博、阿丘(Ambrose Archer),到澳洲後才用的,離婚後,我拿到阿丘家族的贍養費,扣掉律師吸血後,該給山姆大叔 (Uncle Sam)的稅,也由會計師簽證,交納過了,跟美國政府討應該沒有什麼糾纏,為什麼要寄掛號信給我?
回家打開一看,是一封國防部寄來的弔唁信和通知:
親愛的Mrs. Caroline Archer:
我們以最沉痛的心情,通知你,美國陸軍一等士官長喬治、澳里維尼、阿里(Sergenat Major GeorgeOlivine Alea) 已於今年三月五日,在敘里亞光榮殉職,并遵照軍人戰地捐軀規定,就地依軍禮埋葬,玆依其預立之遺囑,所留之銀行存款及撫恤合計USD113,000留交受益人卡露琳
安丘夫人處理,請執本文件及身份証明,向所在地軍方律師辦理,
國防部部長XXX敬上年月日。
我對黑人士官長喬奇,為國捐軀很感動,這麼一個身體壯壯的大高個子,一個命令,就拿了武器上了戰場,碰!一聲,一顆子彈就丟下一切,撤手人寰走了,什麼壯志凌雲,什麼人生規劃,一切化作泡影,似露亦如電。
寂寞空庭,初春夜色涼如水,我手拿著國防部的信函,有些泫然淚下,一人在房中百感交集,canovel.com我從來不是一個多愁善感的女人,但仍是久久不能自已,躺在床上,室外沒有秋蟲鳴叫,寂靜無聲,只有遠處偶而傳來,幾聲汽車的喇叭聲,萬物都已休寐,而我卻遲遲無法入眠。
忽然傳來一種好像是鑰匙開門鎖的聲音,我身上汗毛頓時肅立,難道有樑上君子光臨,深宵闖入民宅,非偷即盜,我機警地拉開了床頭櫃抽屜,拿出了自衛手槍,坐了起來. . . . . . . . .。
寢室的門被推開了,一個巨大魁梧的黑影,站在門口,約比我高大半個多頭,我凜然一驚,手槍拉上了鏜,叫道:
「不要過來,我手里有槍!」
來人停在房門口不動,用南方黑人口音,溫柔地輕聲說:
「不要開槍,卡露琳,是我!喬奇、阿里」,
我驚喜交集,國防部不是說他殉國了,不是嗎?
「你是誰?國防部不是說你殉國了嗎?」,
「死的不是我,國防部弄錯人了」,
死的人,不是喬奇,太好了,他走過來,接過了手槍,退了鏜,熟練地將子彈裝回彈夾,我一看,約一米九左右的身高,水兵頭短髮,一叢雜亂的短髭,大大黑白分明的眼晴,傻傻的笑容,不是令和我午夜夢迥,思念不已的大屌喬奇、阿里,還有誰。他將了手槍放回了抽屜,摟住了我,低頭深深的吻我,呵!這天長地久的一吻,從海上船難到今天,我常常午夜夢迥,搥心頓肝,多少個夜晚,哭濕了枕套,今日得重會故人,一償宿願,多麼的不容易呀,我要一直吻下去,我們要舌頭一直互攪,一直,一直,一直. . . . . . . . …。
喬奇抱住我倒向床上,順手脫下了我的睡衣,兩只雪白粉嫩的大奶,就跳了出來,各有一枚銀元大的乳暈,中間有一粒粉紅色的小小乳頭,誘人邀吸,喬奇吐出了我舌頭,低頭鑽進了我的懷里,含住了不放,而且還用舌頭捲住了它,不停哈熱氣,好像有幾千幾百隻螞蟻,咬得癢不可擋,卡露琳從來沒有那麼癢過,不由唉呀呀!唉呀呀!大叫不止,愈叫愈急,央求他停止挑逗。
喬奇才不理會我的要求,一直低頭猛吸我的乳頭,我感到乳頭好像真的被吸出了乳汁,被他嘓嘟、嘓嘟地吸下了喉。
我只有安靜地任由他吮吸,抱住他,讓他暫時做我的孩子,任由他吸個過癮。
氣氛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只聽到嘓嘟、嘓嘟的吸乳聲,慢慢我發現情況不是我想像那樣,我並沒有分泌出乳汁。
原來我泌泌沁出的是陰道中的淫水,不住地弄濕了大小陰唇,他魯莽地在乳頭上,每吸一口,我對應地,下面就流出一些湯汁,感覺襠間濕濕滑滑黏黏地,不怎麼舒服,有些急,又不知道在急些什麼,有些漲,又不知道什麼在漲。有些想笑,又不知道為什麼要笑,也有些想哭,我真的就熱淚盈眶,哭出了聲來。
他用舌頭舔去了我的淚珠,輕聲問道:
「寶貝!妳怎麼哭了?我弄疼了妳嗎?」
「不是,我沒有真的在哭,是感動得想笑,結果哭了出來」,
「妳明明在哭,還硬說是在笑,請不要哭啦」,
「我是喜極而泣,我以為再也見不到你了,沒想到還有今天」,他將戍我扎抱待得緊緊地,溫言安慰我很久,伸手在戊我襠中一摸,笑道:「妳下面也在哭,弄濕我一手水,來!我來看看妳眼睛」。
害我破啼為笑。
他俯身下去,大大地闢開卡露琳的大腿,開亮了床上天花板LED頂燈,白幼肌膚,一條紅冬冬的裂縫,毫無遮掩地,滿含珠露逞現在喬奇面前,陰道口似開似閉,微微顫抖,似在呼喚愛人的到來,一朵肥胖的陰蒂漲得大大的,好像在呼叫情人快來咬我,又好像在一朵正要綻放的蓓蕾,楚楚可怜。
喬奇看得熱血衝動,一條將近一呎長漆黑的大屌,滋牙張目奮然直立,馬眼一掀一掀地好像在呼吸,很是嚇人,對準了卡露琳的陰道口,作勢要直搗黃龍,她握住了粗偉的肉棒,摒息以待,她知道,這幾個月朝思暮想的,就是等候他石破天驚,無人可比的肏進陰道,撐開摺皺,頂到花心那一瞬間的渾身舒暢,以及隨之而來一連串的衝刺硬擊,高潮來臨,一經此洗禮,世無貞女。
*** *** *** *** ***
驚濤駭浪,一波一波,鋪天蓋地而來,卡露琳纖纖柔柔一一迎戰,任你百練精鋼,也被她化為繞指柔情,驚濤一波波衝來,柔情一絲絲纏綿,愛河內的甜蜜,只有當事人才得深入體會。
洶湧的大浪過去後,雨過天青。卡露琳和喬奇相擁在床上,她有好多問題,要問她的大屌情郎:
「你怎麼知道我的真名和住址?」
「妳拿護照要我買船票,我填資料,就看到了」,
「船難後,怎麼就沒看見你了?」,
「我在救人下船,誰知最後遊輪引擎失去動力,我困在有十幾層樓高的救生艇上,跳下時受傷住院,因我身份不能曝光,大使館把我接走了」,
「為什麼,事後沒跟我連絡?我找你找得好苦」,
「大使館把我的手機收走了,後來我就去上戰場了」,
「你祖先怎麼移民到納許維爾來的?」,
「我的曾曾曾祖父,本來住在肯亞,是在二百多年前,傑弗遜總統時,被奴隸販子抓了,賣到田納西州的」,
「田納西還有親人沒有?」,
「以前有個姐姐,但五年前過世了」,
「好可憐的喬奇,以後只有我這個姐姐照顧你了」,
「呵!卡露琳,喬奇現在又想要了,我們可以再親密一次嗎?」,
「好的,但不要太累,我們來日方長」,
我擺好了姿勢,閉上眼,等喬奇爬到我身上,半天不見動靜,睜眼向四週一看,空蕩蕩不見一人,天花上的LED頂燈,白亮白亮地照在床上,內褲濕了,床單也濕了一大片,敢情剛才只是我春夢一場,趕快起床洗澡。
我對著剛才喬奇坐過的位置發誓說:
「喬奇,你曾經有一天要我幫你生一個兒子,但因為我已經沒有卵巢了,不可能達成你心願了,但會有一天,我到肯亞去為你找一個義子的,用你留下的金錢好好的教育他」。
窗外天漸漸亮了,儘管那是一個春夢,但我今天情緒不錯,想去選輛小型車代步,找一個國防部合約律師,去把喬奇的錢領出來,和到皇后區去探望一下爸爸。
春夢了無痕。
82 返老為童
喬奇雖不再常入我夢中,但仍偶而會幽然出現在我面前,他有無限種變化,有時候他以本尊的面目出現,有時候他化身為他人,任一個曾與我交往過人的摸樣,男人甚或女人,黑人比爾、飛官湯尼、放蕩安博、媽媽米雪兒、日本人長川、穆斯林佛雷克,不停地變化,我每天晚都沉醉在,和我過去的愛人做愛,開始時我精神抖擻,容光煥發,但一個月後,發現自己睡眠不足,精神煥散,做事不能專注,白天他們也開始出現在我面前,開車一星期肇事三次,爸爸懷疑我又在服禁藥,強制把我送回新澤西州勒戒所,在那里我獨居在斗室內,但我一些都不寂寞,因為我那些夢幻砲友,如影隨形,也跟隨我一起到了斗室,我跟他們不時地做愛做的事,不眠不休,吵吵鬧鬧,最後連勒戒所內男性看護工,也來參加和我做愛。
最後醫生進來幫我打了一針,醒來時,已經轉到精神病院了。
我在精神病院住了半年,那些以往常來我夢中,找我的男女砲友們,都不來找我了,醫生才准許我出院返家。
我覺得我又回到了,我的了少女時代,正在高中求學的年紀,我開始買一些我的年紀應該穿的服飾,白色荷葉領襯衫,蘇格蘭格子裙,白色長襪,平根皮鞋,到附近的公園,看年青的大孩子們打籃球,球場人少時,我也下場湊一角鬥牛,那些男孩子們,大多和我差不多年紀,多在十六、七、八歲,我們搶球時,常常擠成一堆,也常常有人偷擠我乳房,吃我豆腐,我也不太和他們計較。都是孩子嘛,孩子好奇,難免啦。
打完球,往往一身臭汗,渾身灰塵,興趣來時,常請一些男孩子,一起到肯德基上校的店,喝百事可樂,吃炸雞塊。
有時也會邀請,特定的男生到我家小坐,我一人在家,很少開伙,往往在外面用餐,家中有客時,也可叫外賣披薩什麼的,蠻方便的。
今天家中的客人,是附近市立高中一年級的男同學,湯瑪士、普青
個子高高的,滿頭金髮,一臉雀班,很是含蓄內向,常常沒開口就滿臉通紅,期期艾艾,煞是可愛。
餐後,我們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我拿出了冰淇淋,二人都在看電視,我問他:「湯瑪士識你多大了?」,
他一紅臉,回答:「下星期六就是十五歲了」,
「十六歲就這麼高,將來可以打NBA」,
「我現在打校隊,是希望將來可以打NBA,教練認為有可能」,
「沒有」,
「為什麼沒有?校隊都會有粉絲呀」,
他臉一紅:「看到女生我就好害羞的」,
「有什麼好害羞的?」,
「想到她們跟我長得不一樣,就有些害羞」,
「你有沒有看過,女生什麼地方,跟男生長得不一樣嗎?」,
「沒有真的看過,只有在圖書館,書上看過」,
「你今天要不要看一下?我給你看,但是你能給別人講」,
「好的,我不會告訴別人」,他有些雀躍。
「連爸爸、媽媽、兄弟、姊妹、老師都不行」,他一直點頭。
「好的,連爸爸、弟弟、老師都不行,我家沒有媽媽和姐妹」,他滿口答應。
「可憐的湯瑪士,家中一個女生都沒有,讓姐姐來照顧你吧」,
「那個姐姐來照顧我?」,
「我呀,你今年十五歲,我今年十八歲,不是正好做你姐嗎?」
「妳今年不是48歲,而是十八歲?」,他一頭霧水。
「姐姐今年十八歲,騙你是小狗」,我再三聲明。
「妳要給我看什麼?」他好奇地追問,
「我給你看我的身體,但你不可以告訴別人,尤其是更不可以跟同學講,我們打勾勾,講了爛斷小雞雞」,
「好!」他一口答應,
我們勾了手指,帶他進了房間,我開亮了大燈,又帶他進了浴室,看我洗淨了下身,我說:
「我給你看我的,你也要給我看你的,脫下來先洗乾淨」,
他背向著我把自己洗了,二人都洗乾淨,一起走回臥房,我開亮了房內所有的燈,躺在床上,分開了大腿,露出了我甜美的陰戶,他站在床沿,我一一指給他看,這是乳房,這里叫恥部,上面生長的是保護女生器官的陰毛,這個是女生最敏感的陰蒂,你只要稍為的觸動它,女生就會產生性慾,你可以用手指,輕輕地按摩它一下試試,他粗糙的手指磨擦了它一下,哎唷!我的媽呀,好酸好麻,我的陰道在抽搐。我跟著就把我的外生殖器官,向他一一介紹,這個肥肥胖胖的叫大陰唇,她在保護女生敏感的陰蒂,這個像蚌肉一樣的是小陰唇,由她負責保護陰道口,這個紅東東的洞,就是女人身体的最神密、最重要的陰道,她通向孕育孩子的子宮,男生的陽具伸進裡面,向子宮射出含有精蟲的精液,女人就會懷孕,上帝為了要獎勵,男生女生結合,特地使得這個工作,變得十分舒爽。
我叫他掏出他的給我看看,這小孩的雞巴應該沒什麼看頭,不料,他脫下了內褲,露出了一支像象蚌一樣的大雞巴,已經通紅通紅地,矗立襠中,加上一顆漲漲的,蟒蛇似的大龜頭,似乎要噬人。太可愛了,我忍不住爬起來,含在口裡,吸得囁囁有聲。
湯瑪士從來沒經過這個陣仗,陰莖漲得更長,龜頭漲得更大,不知所措,但雄性動物的天賦,他就在卡露琳的嘴里,站著用屁股一送一退的肏將起來,她享受這個男孩的初次性交。她扶住男孩的屁股,導引他的前進後退,用力迎進喉嚨,直到他射出初精,給她嚥下為止,湯瑪士忍不住,爽得不停地喔喔大叫。
自那天起,湯瑪士常到他她家里來逗留,卡露琳慢慢越來越享受她的第二次”十八歲”了,他甚至有了她家的鑰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