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露琳的探險(第八章) 76~80
卡露琳也深受她繼父寵愛,他到市區、海灘走動,一定帶著他老婆同行,亦必帶著卡露琳同行,而她每天伴著她媽媽走出走進,有時右手牽著米雪兒,左手還會摟著卡露琳的腰,在沙灘散步。
他們三人無話不談,法蘭克還一直要卡露琳遊說她媽媽,要早一些到美國駐希臘領事館,去辦理婚姻登記,完成最後的法律手續。米雪兒總是說,不急,等那一天去雅典時,再去領事館不遲。
二舅也常誇獎法蘭克這個妹夫,舉止文雅,溫文有禮,很有教養,對繼女也很慈祥。
但他的溫文有禮,僅是在人前的表現,卡露琳知道在閨房內,他是一個控制慾和性能力極強的男人,常跟媽媽米雪兒玩SM性遊戲,但對卡露琳做愛時,卻溫柔有加,宛如他人。
他以為卡露琳是未見世面的,希臘寡居女人,所以要慢慢開發,培養出潛在強烈性慾,所以特別在她面前,和米雪兒表演凜冽的SM遊戲,捆仰綁、輕鞭、虐陰、戲肛、甚或喝尿,不一而足。
其實他不知道,卡露琳在世界各地歷練十數年,久經風雨,也是性慾超強,只是在媽媽米雪兒面前,不敢造次,假意裝嫩,在做愛到高潮時,才會不禁露出一些狐狸尾巴,瘋狂一下。
今夜,又是燒薰香精的日子,房內溫暖如春,春光明媚,床上三個赤裸的男女,正在尋歡作樂,米雪兒又被皮帶捆綁住,面朝下,白白胖胖的屁肢正對著床沿,潮紅潮紅的肛門及陰部,都暴露在外,法蘭克肏了一會兒,當著卡露琳的面,拔出了肉棒,昂著小頭,拿了一支頭上加裝一片布條的皮帶,抽打米雪兒的屁股,其實雷聲大雨點小,劈拍的聲很大,疼痛的成份很小,她哼哼哎哎的裝腔作勢叫聲卻不小。
這是法蘭克和米雪兒,設好的機關,是要引起卡露琳這個女人,對SM的慾念,一同進入SM 3P的遊戲中。
米雪兒滿臉慾望,帶著口痂,鼻中哼聲不斷,胯下淫水汪汪,雙眼望著女兒,不知要向她表達什麼樣的意思。
果然,這一招十分有效,卡露琳在一傍看著他們在同一張床上,做愛的表演,引起情慾已經很久了,一隻手掩著濕濕胯下,等待下一輪換她上場,但法蘭克一直在曬她鱉,不理睬她,她的慾念愈來愈昇高,一直將法蘭克往自己身上拉,但他不予理會,仍一直和米雪兒戲要,卡露琳的慾念昇到爆。
卡露琳以前曾在中東商人家中,玩過SM扮演Slave的角色,而且中東人SM的裝備十分精緻,不像法蘭克的這麼簡陋。
他和米雪兒媽媽玩了很久,法蘭克用眼偷瞄,看到卡露琳這隻鱉,已經曬得差不多,是時候了,他從被子中又抽出幾根皮帶,要來捆綁她,他以為必須用一些強,才能逼迫她就範,沒想到,她已經有些迷迷糊糊意識不清,竟乖順地,帶上口痂,伸出手和腳,讓他將她結結實實地,雙手雙腳在背後捆成一隻,跟她媽一樣的一隻肉棕,他退一步,心滿意得地,欣賞兩個臣服於他的女人,一個年齡略老,但有不少的錢財,另一個年紀則適當盛年,美艷動人正十分可口,不禁佩服自己的本領。
兩個女人以同樣的姿勢,面部向下,二只白白的屁股排列在床上,二人都背對著法蘭克,襠部紅東東地,二隻陰戶好像人眼般的似睜還閉,一開一閉,濕答答地對他在拋媚眼,因為這二個女人有母女關係,所以長得極為相似,只是媽媽的陰毛比較茂盛,有些雜亂。
他上前一步,肆無忌憚地摸索卡露琳的陰戶和肛門,她氣血直往腦門中衝,前門後門同時痠癢難捱,但手腳被綁,無法動彈,又被帶上了口痂,不能講話,只能口中唔唔不止。法蘭克不予理會,極盡挑逗地撚弄她的私處。
「唔!唔!喔!喔」,
一徬的米雪兒,也不干寂寞,也發出聲音:
「呀!唔!呀!」,
卡露琳陰蒂發脹,乳頭硬挺,欲拒還迎,又怕驚動前園的人們,不能也不敢放聲大叫(其實想叫也叫不出聲),一切無能為力,狼狽不堪。
法蘭克吃定了她們母女,不能放聲大叫,仍恣意地輪流虐玩二人私處,左右手各伸出食指,在二人陰道中摳挖。觸動了卡露琳的G點,她忍不住,渾身一侈索,「唉!」一下,吼了一大聲,大量的淫水往外冒。
法蘭克又在枕下掏出一支小毛刷,對著卡露琳的恥部開裂起點,往下漸刷動,這毛刷的刷頭,只有一支鋼筆大小,刷毛摻雜著有剛有柔,刷在她膨漲凸出的陰蒂上,卡露琳背上立刻起了整片的疹子,渾身癢到不行,可是口中只能唔!唔!,卻沒法大叫。
他順著開裂往下,經過了尿道口、小陰唇、敏感的陰道口,再刷過會陰、抵達肛門,當法蘭克在刷她的肛門時,她渾身汗毛全體肅立,緊張得大便幾乎奪門而出。
法蘭克用毛刷,蹂躪了卡露琳幾乎五、六分鐘,她好像一條瀕死的毛毛蟲,在床上不停地掙扎扭動,法蘭克興奮得樂翻天。
這時候,他一柱衝天,大屌已漲足,將她抓到正面,對凖她後門岸道,直搗入內,因為沒有事先的心理凖備,又沒搽潤滑劑,乾乾的插入,她痛得唔!唔!大叫 (因為口沒法出聲),他一直在磨擦她岸道的G點,她剛開始也感到有些快感,法蘭克又拔岀了她的岸道,又插進了她的陰道,認真地抽插了起來,卡露琳這時非常惱怒,這人完全不懂衛生和安全,剛從後面拔出來的肉棒,沒清洗,就放進陰道里,不管有沒有大腸桿菌,污染了人家的陰道和子宮頸,可惡之至,害我明天要化很多工夫,來清洗殺菌。
*** *** *** *** ***
法蘭克用肉棒及輔助器的辦法,解決二個女人的性需求,但仍沒有鬆開二個女人的束縛,坐在沙發上,叼了一支煙,在觀看床上二個綁縛著的女人,較老的一個,努力地掙扎想掙脫械鎖,而較年輕的那一個,卻靜靜地面朝下不動。
他有些懷疑,她是不是在劇烈的性交的過程中,窒息而死,他驚惶失色,趕快上前去鬆開她的束縛和口痂。一看卡露琳靜靜地瞪著大眼,無辜似的骨溜骨溜地看著他。
房里的薰香已燒乾了,卡露琳的情慾也已經褪了,情緒回歸平靜,理智就恢復了,她正在靜靜地梳理出一絲事實,她推說有些不舒服,回到自己床上,靜靜地思考。
這個法蘭克不是好人,不知他如何搭上米雪兒媽媽,但肯定不懷好意,身強體壯,四十幾歲的健康男人,娶一個六、七十歲的老女人,一定不是為色,那一定為財,媽媽工作了一輩子,手頭一定有一些積蓄,怪不得,他常常要催促她去辦理婚姻登記,難道為了急著取得繼承人身份?
哎呀,不好!如果他的奸計達成,那媽媽的生命就有危險了。
我們在二舅家已經一個多月了,家里聖誕樹也枯萎了,春天快到了,開春後,馬爾斯他們應該從北海捕鱈魚回來了,我們也該走了,計劃下一站義大利。
每次他使用那個不明的薰香,我嗅到後,就色慾衝上腦,急需男人,任人擺佈,事後又後悔不已,這個薰香油一定有鬼。
趁這幾天神志清晰,我要採取一切些反制手段。
一人在房中,打了一個電話,給米蘭保羅的爸媽,又聽聽小保羅和瑪麗安娜的童言童語,他們今夏要小學畢業了,要我出席他(她)的畢業典禮。
放掉電話,又打了一通電話給紐約的小弟,告訴他媽媽的近況,當然我的近況,隻字不提,不能告訴他。
*** *** *** *** ***
日子還得過,馬爾斯的船回來了,這次鱈魚季,他們在北海和義大利間,往返四次,賣了好幾次漁獲,賺了不少歐元,每個船員也都分了不少錢,大家歡欣,中午,我跟挺著大肚子的安娜,在廚房又忙進忙出地,替全家做餐。
正在忙碌中,忽然有人送DHL國際快速函件來,二舅媽就簽收後折開了,結果員是英文信,舅媽看不太懂,順手就交給了馬爾斯船長,馬爾斯打開一看,說是米雪兒姑媽的信,交給我就折開看了,原來是小弟在紐約,轉來一封花旗銀行的對賬函件,信上說:
親愛的米雪兒、羅賓生夫人:
我們依照如妳所指示,將妳的賬戶已由“米雪兒、簡”,“改為“法蘭克、米雪兒、羅賓生共同賬戶” Joint account自12月1日起中止舊帳戶之使用。新的共同賬戶,只等妳本人攜帶新舊証件,前來簽名,立刻就可生效啓用。
再者,妳的原賬戶,所投資的委內瑞拉石油基金,已因受期國際石油期貨價格之調降,存款數已有變動,如附列的對賬單,目前計列負180,761美元,請儘早匯入鋪平,自元月份起將以日息0.25%複利起息,不便之處,望能鑒諒。
妳忠實的亨佛瑞、司登投資部經理,花旗銀行紐約皇后區分行。
我看完了,遞給了媽,媽看完了,臉色蒼白,右手發抖,法蘭克搶了過去,看了一遍,滿臉通紅,拉了米雪兒回到房里去,沒有多久就聽到房中有爭吵聲,愈吵愈大聲。其他家人都噤不出聲。
下午,有一台計程車來到門口,看到法蘭克拉了一口行李箱,怒氣沖沖上車走了,媽媽躲在房中也沒有出來。
這是我最後一次看到,芳香油法蘭克、羅賓生先生。
80 半路攔劫
法蘭克發現,他寄與厚望的新婚妻子,不但不能帶給他財富,而且欠了銀行鉅額的債務,將要和她共同擔任鉅額債務的債務人,慌忙中,也沒有求證,這封銀行來函的真偽,乾脆和她一推六二五,連婚姻登記都不要辦了,撤腿溜得不知去向了。
其實這封信,是我叫小弟在紐約偽造的,以他拍電影專業,編一個故事,弄一封道具文件,信手掂來,不費吹灰之力,在美國化了幾十元錢,寄了一封DHL,騙贏了一個騙子。
其實,我懷疑他這個名字,法蘭克、羅賓生都不一定是真的,不過据米雪兒後來的描述,他的舞的確跳得很好,床上功夫和花樣也不是蓋的,經久耐操,她說來似乎還是有些懷念。
小表弟墨克利從海上回來,他困在漁船上工作,已經一個半月了,廿多歲的年輕男人,關在一條800噸的漁船機艙中,都沒有下船,想必女人的那兒,是圓的還是方的,都記不起來了吧。
我猜今天晚上,墨克利一定會迫不及待地來找我,經過法蘭克事件後,現在我已經可以坦誠地告訴米雪兒媽媽,我今夜要和墨克利相會,請她不要干涉我們。
晚餐後,我在房中,梳洗好了,點好了暖爐,沒鎖門,就在房中等他的出現,果然夜深人靜,忽然,房門有一個細微的敲擊聲,我知道他來了,等了一回不見動靜,我起床到門口,開了門,卻發現門口空蕩蕩,不見一個人影,原來是風吹動木門的聲音,只有讓門虛掩著,再回到床上去睡覺,但等得天都快亮了,還不見小鬼頭的影子,有些渴睡了,正想墜入夢鄉,卻聽到開門的聲音,睜眼看去,看到他從浴室那面推門進來,我大吃一驚,坐了起來。
「你怎麼從隔壁房間過來?」我責問他。
「我喝了一些酒,到妳門口,剛敲了門,姑媽就把我帶到她那里去了,反正一樣,就跟進了她的個房間」,他大氣不喘一口,理直氣壯地回答我。
「那你為什麼,現在才出現在我房間」,我追著問。
「米雪兒留我在她床上,睡了一下」,他輕描淡寫地說。
「你跟她做了些什麼事?」,我氣急敗壞地問他。
「男生跟女生在床上,除了做妳教我做的那件事外,還會做什麼事?她會教我數學、歷史、地理嗎?」,他說。
「她是你姑姑,又那麼老,你怎麼可以跟她做這件事」,我急了。
「她願意,我沒差,我做得她爽得不行,她還給了我一百歐元」,
「我明天告訴你爸爸」,她真不要臉,居然用錢半路攔劫。
「米雪兒說,妳不會告訴別人的」,她說的沒錯,我真的不敢說。
「天快亮了,我不想做愛了,你回去吧」,我有些生自己的氣。
「一晚做了三次,我也快累倒了,今天我也不想再做愛了」,
他開了門走了。
我愣在床上,寒風從氅開的門,吹進床上被窩,我打了一個寒噤。
我好生氣,生墨克利的氣,生米雪兒的氣,生自已的氣,後來想了想,又不禁又氣又好笑,這是一個什麼樣的家庭,什麼樣的三角男女關係。
決定早早離開這個渾水旋渦,第二天一早,在早餐桌上,我就告訴大家,我要去米蘭探望小兒女,米雪兒也說,她也準備回紐約去和兒子同住,我很耽心她在小弟家,又會弄出什麼事情來。
*** *** *** *** ***
一幌就是十一年,我又回到了米蘭的伯拉布亞戈,我在這里以前手植的一株橡樹,現在也是有手臂那麼粗,綠葉成蔭了。小保羅身高也超過我的肩膀了,瑪麗安娜也長高不少,開始有些少女的樣子了,爸爸把我和小女兒,安排睡在同一間房間里。
這麼些年來,我為了追求夢寐中的愛情,(或者說肉慾的滿足),自覺當母親很失職,所以我都摟著女兒睡覺。男孩則很獨立,散步時常走在我面前。
今年夏天,二個孩子都要在小學里畢業了,最近都在學校里,排演畢業表演的演出,小保羅要擔任演唱一段意大利民謠,和普契尼的歌劇,他師事米蘭史卡拉歌劇院,當紅男高音阿蘭德,哈迪笙 (Alanda Hadiason),卻是我舊識。
小保羅英語不是很靈光,我的意大利話,也不是那麼些好,不太容易溝通,但唱意大利民謠和歌劇,他可真是天籟之音,比之維也納少年合唱團團員的歌喉也亳不遜色。除了聲樂,他還兼習鋼琴和樂理,他爺爺也是他粉絲,為他在家中踵購置了一台史坦威鋼琴。
小保羅唱的是男高音,雖然喉音尚未變聲,有些稚音,但中氣充足倒是很有天份,是一個可造之才,但他長大後,將繼承執掌,這麼大一個百年酒庄,不太可能在專心在歌詠界出頭。
今天酒庄有客來訪,爸爸中午在庄內宴客,派人來請我,說是有中國上海熟人來訪,我有些好奇,會是什麼人從上海來,又是我認識的?
喔,我想起來了,那一定是保羅、傑布里奧尼(Pual Japlioni ),我的芭他雅海上炮友,我的上海公司合夥人。
到了主餐廳,果然看到他赫然在座,他看到我,馬上立起身來:
「嗨!卡露琳,好久沒見了,還是好漂亮呵,上次我從歐洲回到上海,我就看不到妳了,聽說妳去日本了」,
「嗨!保羅,你好,你最近生意做得怎樣?」,在爸爸面前,我得裝得一本正經。
「生意紅火的不得了,咦,妳在紐約沒收到我的財報嗎?」,
「我去澳洲耽了二年,沒收到你的財報」,
「那我先跟Mr Kellino在這里先談好下半年度的預測,我叫上海將公司上年度財報,和明年的預測,用E mail 加密送到我信箱。等會去米蘭,上電腦一起商討,還有妳名下在公司有USD120,000的紅利,因為一直沒有接到妳的回函,所以一直放在公司,等妳回來處理」,人有了錢,講話都氣壯,他已經沒有缺錢那時的窮酸摸樣。
保羅和爸爸,二人在餐中,暢談明年在中國市場的展望,眾很快敲定了下半年的酒類預定銷量,及付款方式,二人都十分高興。
自家生產的酒,投機時杯觥交錯,爸爸不禁金山傾頹,二人都面紅耳赤地醉了,我自告奮勇,開車送保羅回米蘭,順便去看他電腦中,上海公司的營運狀況。
我開的是保時捷9糸列氅蓬跑車,車行半小時,經過羅鎮,這是初春,涼風一吹,他就清醒了。看到路傍有家摩鐵,他就想進去,我想,男人真是用下半身思考,我認為酒才醒,不應馬上做那事,還是直接開到了米蘭市區,他投宿的一家市中心的三星級酒店,愛西米蘭酒店 (AC hotel Milano),建築很傳統,但裝潢還很現代。
我半依偎,半摻扶把他送進住房,清潔人員正在打掃房間,看到我們進入了房間,她們匆匆收拾了一下,就說一聲對不起,就走了。
離開希臘已經差不多廿天了,一直都沒有男伴,每晚伴著女兒瑪麗安娜睡,從來沒有需要男人,但今天送保羅從伯拉布亞戈,回到米蘭市區,在車上一直嗅到他身上的費洛蒙,愈靠近米蘭,我下腹就一直在緊張,愈靠近酒店,慾念就愈旺,心里好似有一把火在燒,女中們一走,我在門外掛上一個”請勿打擾” 的牌子,關上了門,保羅躺在床上,中午喝的紅酒,酒意也褪了七、八成,得意的看著風華正盛美麗的卡露琳,正在為他脫衣,也脫去了她自己的衣物。他一把她拉到床上,躺下自己身邊,翻身壓了上去,不停的調逗、肉棒在她的小陰唇附近摩擦,而不插進陰道去。他要等卡露琳急了,她自己抓住肉棒送進去。
他明顯感到身下的這個女人不安地激燥,用臀部擺動示意自己快些進入她。
胯下這個女人,我在上海,曾在對病中的她,施以援手,誰知我從意大利回來,竟撇下我先溜了,今天妳躺在我胯下,我要好好地肏肏妳。
「妳要幹什麼?」,
「進來,快一些!」,
「妳說什麼呀?那麼小聲,聽不清楚」,
「快進來,快!快!我好急!」,
「你說什麼?蚊子似的,大點聲,我聽不見。」保羅冷靜地低頭看著身下如同熱鍋上的螞蟻一般的卡露琳,他很享受。
「我說,快進來,快!快!我好急!」,拖延愈久,她愈著急。
「什麼進來?進那里?是不是要我肏你的什麼?」保羅使壞,裝聾作啞,逼問她。
卡露琳很火大,當初你頻臨破產,要不是我掏錢投資拉你一把,你怎麼會有榮華發達的今天,今天我下面很急找你,你還逗小狗似的逗我,算了!老娘不求你了,我自己開車,到米蘭去酒店找牛郎解決好了,有錢還不好辦。
卡露琳推開了他,坐了起來,面色鐵青,站了起來,找了衣服要穿,保羅方才還在嬉皮笑臉地逗弄她,現在發現玩笑開過了頭,弄巧成拙,緊張地站起來攔阻,可是她認為無端受辱,堅決要穿上衣褲,他只有抱住她,求她別走,慌亂中,下面大屌不小心撐到她的下面,她覺得好癢,不禁咯咯一笑,這就破了功。
保羅收起輕佻的笑容,吻了她,溫柔地帶她到浴室,仔細地幫她清潔了全身,二人站在浴室,背靠著浴室牆壁,抬起她一支大腿,肏了進去,努力快速抽插,解決了她二十來天的飢渴。
卡露琳原諒了他剛才的魯莽。
保羅打開了筆記本電腦,對卡露琳展示幾張照片,那是上海公司新辦公室的照片,大大的辦公室,二十多張電腦辦公桌,很多職員,有的在打電話,有的正在埋首工作,再換一個畫面,是另一家公司的辦公室,比剛才那一張照片更有現規模,背景有一片銅牌,上面有一些文字,清晰地顯示“Melody-Caroline Toys Corp.Paris”。
「你在巴黎開了分公司?」我有些驚訝。
「找了一些合夥人,專門銷售中國的安全兒童無毒玩具,市場接受度還不錯,我們還設立了,自己的安全檢驗實驗室」他得意地說。
他又給我顯示公司近二年的財報,我名下在公司中存有現金紅利USD121,738。
為了証實他不是在膨風,他開了一張巴黎美國銀行(BOA France)即期支票,我就笑納了。
保羅問我,可有意再做上一個回合,既然你提議如此,我卻之不恭,我也就又點頭笑納了,積壓了半個多月的生理緊張,終於消弭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