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闆的玩物

(廿三)

老闆把手放在我的乳房上,揪住乳頭,把它們扯了起來,這樣他朋友抽插的時候,乳房也被扯動,令我疼痛不已。

沒多久,他的朋友又在我體內爆發了,但他並不馬上離開我的身體,而是爬上椅子,趴在我身上,陽具依然留在裡面,像戀人一樣死死地抱著我,同時在我耳邊低語道∶“你真棒!等你的老闆厭倦了,我也把你帶到我那兒去玩上一段時間好不好?”

這時已經到了吃午飯的時候,他們又帶我到浴室,把我沖洗乾淨。水是冰涼的,他們都戴上了手套,以免受凍。我身上擦滿了肥皂,被戴上手套的手四處撫摩,那感覺真是怪怪的。而且洗到陰部的時候,他們還把套在塑手套裡的手指往裡插。

之後我又被帶到樓下,那裡已經擺放了四張椅子,桌上正中央豎立著一根木棍。老闆命令我坐在上面,搖動桌子邊的把手,把木棍完全插入了我的下體,然後像喂嬰兒一樣喂我進食。

等我吃完,他命令一個女傭人把我帶到樓上去,綁在祭壇上,同時讓一個男傭一塊去,確保我要被完全綁住,腿必須要分開,吃完飯他再決定怎麽懲罰我。

男傭抓著我的頭髮,把我扯上樓,粗暴地把我按在石桌面上;女傭人把我的手腳儘量分開,綁了起來。老闆的朋友拿起一條帶刺的鞭子,朝我的胯間抽去,同時要我計數。

“一,”我慘叫起來∶“二,三┅┅”我一邊抽泣,一邊哭著計算數,等他抽到35下的時候,我的喉嚨都變得嘶啞了。

女傭人捏住我的陰唇,指甲刮在上面,她的手指則揉著我的陰核,我的背部因刺激彎成了弓形。同時她試圖想把手掌塞進去,可是我那裡實在太緊了。男的也蹲下來,開始舔我的陰部,使我變得越來越興奮。這時他告訴我,說第一天晚上原來正是他強姦了我。

房間裡又只剩下我一個人,就這樣被綁著,在黑暗中等待著老闆和他的客人的光臨。

大約過了一個小時,他們進來了,都穿著黑色的緊身衣,男裝都在下面開了個小孔,陽具從裡面挺了出來;而女裝在胸部有兩個大洞,把乳房露出在外面,下部也有個小洞,露出她們的陰部。

(廿四)

他們每人手裡拿著兩根蠟燭,一根紅的,一根白的。他們把一根蠟燭放在燭臺上,拿著另一根向我靠近。

老闆宣佈說今晚他們要舉行一個儀式,要給我打上標記,以證明我是他們的玩物。他們每人手指上都套著一隻戒指,上面刻著圖案,像印章一樣。

他們開始往我的身上滴燭油,一隻乳房滴上紅色的,另一隻滴黑色的,還有兩支則滴在我的陰部。女主人讓朋友把我的陰唇重新夾住分開,使陰道口完全坦露。除了兩隻乳頭,我的一隻乳房滴滿了黑色的燭油,另一隻已完全被紅色的燭油覆蓋住了。我痛得全身亂顫,但是由於被綁得死絲的,動彈不得。然後他們把蠟燭掉轉過來,把蠟燭和印章用力地摁在我的乳房上。我猶如身陷地獄,忍受無邊的痛苦煎熬。

接著他們又把燭油倒在我的陰部上,然後把印章和蠟燭狠狠地朝我的陰核按了下去,同時開懷大笑。我在他們的笑聲中嗚咽著,拼命地扭著被綁住的身體,痛得眼冒金星。

接下來他們開始把貼在我身上的燭油剝掉,只剩下覆蓋住陰核的那一小塊。妻子們在丈夫撕下燭油的同時,不停地吮吸著我那對敏感的乳房,我快要暈過去了。老闆和朋友又拿來兩根針和兩隻金環,我忽然明白了他們的險惡用心,我尖叫起來,同時哀求道∶“不要啊┅┅求求你們,別這樣┅┅別把我變成那種樣子┅┅求求你們了!┅┅”

他們根本不理會我的哀求。我的雙乳因為劇痛已經塌陷下去了,於是他們又拿來兩條細繩,把它們像上次那樣從根部一圈圈地綁了起來,使我的乳房和乳頭高高地翹起,乳頭因為充血已經變成了紫黑色。沒有一點徵兆,他們把針就突然穿過了乳頭,還來回扯動著,我痛苦得大叫,全身好像要虛脫一般。

老闆的朋友揪住我的頭髮,強行把陽具塞入了我的嘴裡,使我再也發不出聲來。她妻子戴上一隻假陽具,冷不防地也插入了我的下體,同時一邊抽動,一把撕下了蓋在陰核上的燭油,我終於痛得暈過去了。

但是沒過多就我又被弄醒,老闆開始拔出鋼針,把金環套在針頭留下的洞眼裡。金環和乳頭差不多大小,但已經足夠在上面掛些東西了。

老闆的朋友這時在我的嘴裡射了出來,直噴入了我的咽喉。

他們把我解下來,我以為噩夢已經結束,沒想到老闆又說道∶“因為你原來沒有服從我的命令,所以今晚你不能睡在床上。”說著把我拖到那雕塑旁,把我架起來,讓冰涼的石頭陽具插進了我的肛門。那上面粗糙無比,我肛門裡也乾乾的,擦得我那裡好像皮都破了。然後他們把我的手、脖子和雙腿都綁在雕塑上,我全身的重量都落在插進肛門的石頭陽具上。

“明天有更多的客人要來參觀,不知道你星期一還能不能正常上班?”老闆笑著,關上燈,和朋友出去了。

(廿五)

第二天早上他們進來時,我已是疲憊不堪了,我願意為他們做任何事,只希望他們讓我回到床上去休息。老闆和他的朋友粗魯地把我解下來,我全身上下酸痛不已,下面可能也被擦傷了。他們又為我梳洗打扮了一番,把我下體新長出來的毛髮剃乾淨,然後在上面塗上潤滑油,我那兒看起來又是光光的,還顯得閃閃發亮。

他們讓我彎腰,抓住腳踝站著,把粘著油的手指伸進肛門抽插了一番,我覺得裡面的傷口感覺又舒服了許多。然後他們又把我的頭髮梳成馬尾狀,但這一次他們花了很長時間把頭髮紮成辮子,吊在我的腦後,接著又扯著乳頭上的小環,在上面也塗了些油。

老闆把我的手銬起來,放在小腹上,在手銬上拴上一根皮帶,牽著我走到樓下左邊的房間,這房間像個小劇院,有舞臺,還有幕布。他們把我牽到幕布後,用鉤子鉤住手銬,把我吊了起來。那個男傭人過來在我腳下放了一條木棒,把我的雙腳綁在兩頭,使它們再也無法併攏。

音樂這時響了起來,幕布另一邊傳來嘈雜聲,我不知道他們又想要幹什麽。

慢慢地,幕布打開了,老闆說道∶“感謝大家的光臨。今天我要拍賣這個由我一手訓練出來的奴隸。雖然訓練得還不夠徹底,可是我知道你們中有人會喜歡的,因為那樣的話,和她做愛感覺更像強姦。”

幕布終於全部打開了,我看到在台下至少有10到15個人,圍成半圓形站著。老闆站在我身邊,用一根粗木棍指著我,木棍的一頭裝著一隻前所未見的黑色的巨大的陽具,至少有36釐米長,直徑差不多有8釐米。

他翻開我的牙齒、鼻子、舌頭給大家看,同時轉動著我的身體,用木棒敲打著我的臀部。兩個男傭人把綁住我雙腳的木棒抬起來,也用吊住我雙手的鉤子鉤住,然後把我轉向台下。我羞得無地自容,我現在的姿勢把下體完全地展露了出來,一點遮掩都沒有,陰道和菊花蕾被這些男人看得清清楚楚。

老闆的妻子走到我身後,翻開我的陰唇,使台下的人可以更清楚地看見我那紅紅的肉縫。我聽到有人問我那裡有多深,老闆把一支電動棒插了進去,直到只剩一小段在外面。那人又說道∶“可惜呀,我可以把那里弄得更深,至少可以再多15釐米。”說著他舔了舔嘴唇。

另一個人想要看看我的菊花蕾,老闆馬上又在那裡插入了一支電動棒,前後抽動著,我驚慌地哭了起來,不知道這些人還想得出什麽別的花樣。有人上來吻乾了我臉上的淚水,對我說道∶“看來你還沒有完全被訓練成一個奴隸,真是太好了!”

(廿六)

老闆開始拍賣,只聽他說道∶“我和我太太要出去旅遊,所以我們拍賣的就是這個奴隸一個月的調教權。不過最終擁有她的人在這一個月裡隨便怎麽對付她都可以。”

他把起價定在1000圓,“2000!”、“5000!”┅┅台下的叫價不斷攀升,我的精神快要崩潰了,我竟然成了叫賣的商品!

我忽然聽到老闆宣佈∶“莊先生出15000圓!”原來莊先生就是剛才說能把我那裡訓練到可以容入更深的陽具的那個人。我聽到這裡,幾乎要哭出聲來了。

他走上台來,直接掏出一大把現金付給老闆,連數都沒有數。他從皮夾克裡拿出一把小刀,撥弄了一下我下面,然後把綁住我雙手的繩子割斷,我不由得倒在他懷裡,雙腳還被綁在木棍上。只聽他說道∶“到我的農場去吧,你會很喜歡那裡的。”說著把我抱到外面,扔在一匹馬背上,又把我的雙臂捆起來,離開了這可怕的別墅。

*** *** *** *** ***

不知道大家還喜歡嗎?是不是希望我繼續往下寫呢?還是就此打住?因為再往下寫,可能就是另外一個故事了。

(廿七)

我們向目的地出發,我在馬背上顛簸著,還聽見另一隻放在馬背上的大袋子裡傳來一陣嗚咽聲,原來除了我之外,莊先生不知道從哪裡還買了別的奴隸。我想與這人說幾句話,但沒有回答,他要麽是不能說話,要麽就是嘴巴被堵住了。

我們一直都在崎嶇的山路上前進。時間慢慢地過去了,我們終於到達了莊先生的農場。他下馬打開大門,然後解下了袋子,從裡面拖出一個男人來。這人手腳被綁在一起,莊先生把它們分開,叫了幾個人出來,他們用棍子穿過那人的手腳,像扛著牲口一樣把他抬了進去。但他並不是面朝上,而是朝向地面,雙臂被擰在身後,陽具直挺挺地垂著,龜頭不時地磨擦著地面,每次被磨擦到,他都痛苦地呻吟一聲。

接下來莊先生把我抱下來,拾起仍綁住我雙腳的木棒,把我背在肩上,來到馬房,把我扔進一間馬棚,關上了門。我的雙腳仍被綁著,他絲毫沒有解開它們的意思。

我聽到他在叫馬鞉。馬鞉是一個又肥又醜的人,差不多有兩米高,300來斤,像一團肥肉,身上油乎乎的,不知道有多久沒有洗過澡。他走進來幫我把木棒解開,然後打開手銬,命令我雙腿叉開趴在牆上。我身上被塗滿了肥皂水,他用刷子把我全身刷了個遍,連乳房和陰部都不放過。

然後我被帶到入口處,那裡有個木樁,命令我坐在上面,又叫了一個女人過來,把我的頭髮梳成長長的馬尾,然後一圈圈地盤了起來。

這一切都做完後,我被帶到大廳,接受莊先生的檢查。剛一進門,他們便命令我四肢著地,要我爬進去,我就這樣爬到房中央的一張桌子上,等待著莊先生的駕臨。他一進來便命令我張開腿,然後拿出紙和筆、皮尺,以及一支有刻度的電動棒,然後在紙上寫上我的名字、年齡、體重,開始向我問話。

“有沒有肛交過?”,“有。”

“有沒有用塞子堵住過?”,“有。”

“和動物做過愛嗎?”,“沒有。”天哪,他不會強迫我這麽做吧?

“被抽打過嗎?”,“是的。”

“直到打得你流血為止?”,“沒有。”

“被咬過嗎?”,“是的。”

“直到你流血為止?”,“沒有。”

“有沒有戴過貞操帶?”,“有。”

“除了你的主人,還有人檢查過你的身體嗎?”,“有。”

“肛門有沒有被拳頭插進去過?”,“沒有。”太可怕了!

“陰道有沒有被拳頭插進去過?”,“沒有。”

“還有別的主人嗎?”,“是的。”

“幾個?”,“一個。”

“用手自慰過嗎?”,“沒有。”

“別人用手讓你達到過高潮嗎?”,“是的。”

“男人還是女人?”,“女人。”

“有沒有被用冰塊弄過?”,“您是指什麽?老闆的太太在我身上曾用冰棒弄過。”

“哪裡?”,“┅┅”我指了指自己的下體。

“外面還是裡面?”,“裡面。”

“他們抽打過你的陰部嗎?”,“是的。”

“用棍子?”,“不是的。”

“鞭子?”,“不是。”

“屁股也被打過?”,“是的。”

“騎過木馬沒有?”,“有。”想起來我都會全身發抖。

“有沒有用過檢視器?”,“有。”

“肛門也用過?”,“沒有。”

“有沒有被裝進過箱子裡?”,“沒有。”

“有沒有戴過假陽具?”,“沒有。”他是指老闆的太太喜歡戴著對我施虐的的那種嗎?

“有沒有被別的女人戴上假陽具插入肛門?”,“有。”

“陰道呢?”,“也有。”

“你那裡有沒有被電動棒弄過?”,“有。”

“你目睹過主人懲罰別的奴隸嗎?”,“沒有。”

“你和其他的奴隸做過愛嗎?”,“沒有。”

“好了,來測量一下。”

他站起來,叫我跪著挺直上身,用皮尺量我的頭部和脖子,然後讓我托起乳房,量了量尺寸。

他拿出一件東西,像是種設備,上面是各種大小不一的環。他把環一個個的往我的乳房上面套,找出最合適的一隻。他把資料記錄下來,然後又開始量我的腰和陰部。

接著他命令我躺下,張開腿,把那支電動棒插進了我的下體。電動棒並不太粗,毫不費力便插了進去。“啊┅┅”他一邊念出聲,一邊在紙上記錄道∶“回答問題、被檢查身體也會使她興奮。”

他轉動電動棒的開關,我覺得那電動棒在體內一節節地變長,只聽他說道∶“從15釐米開始。16釐米,沒問題;20釐米,有點緊了;23釐米;25釐米,好像不能再深了;28釐米,看來她有些受不了;再加到30釐米看看,她開始哭了,看來就這麽多了;再加2釐米,她開始尖叫┅┅”他把一個木制的口塞堵住我的嘴,綁在我的腦後,“還沒完呢!你給我住嘴!”他對我喝道。

他轉動另一個開關,電動棒在我體內慢慢地漲大起來,他繼續剛才的過程∶“3釐米;5釐米,還好;8釐米,好像有點緊;10釐米,看來10釐米已經到了極限。我得好好地調教她才好。”

他一邊檢查,一邊把結果大聲念出來,使我既覺得羞恥,又覺得惶恐不安。然後他讓我從桌上下來,爬在桌沿,電動棒仍然插在我體內,它已經變得粗大無比,夾在腿間,我想閉攏雙腿都不可能。他又拿起另一支相同的電動棒,插進我的菊花蕾,最後得到的結果是15釐米長和5釐米粗。

“不錯,不錯,我會把它再擴大一些,然後再把你還給你的老闆。”說著他把兩根電動棒都扯了出來。我覺得兩個洞口已經被撐到了極限,撕裂般地痛,可他竟然還想把它們再擴大!

他用手指鉤住我的乳環,牽著它把我拖到一間畜欄,將它們綁在中央的木樁上,我只能在很小的範圍內移動。他命令馬鞉打開另外兩扇門,一頭公牛和一頭母牛立刻沖了進來,發狂似地在這狹小的空間裡互相追逐起來,有幾次幾乎撞在我身上,我不得不拼命地躲避。終於它們在一角糾纏在一起,竟然像人一樣性交起來。隨後公牛又湊到我兩腿間嗅著,我被嚇得尖叫著,但雙腿卻又軟綿綿的,不敢動彈。

這時莊先生走進來,命令把牛牽走,然後對我說道∶“這是你的第一堂課,就是獸交。接下來是第二堂課。”說著把我推到剛才兩頭牛做愛的角落,命令我雙手抓住腳踝,彎下腰,然後把陽具插入我那已被擴張得很開的陰道裡。

他的精力特別旺盛,不停地做著活塞運動,絲毫不知疲倦,直到在我體內射將出來。他的精液又濃又多,他抽身而退時,有些液體順著我的腿滑落出來,流到了腳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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