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雲飛渡(1-10章)
高潮後的美黛,還在體驗著那酥爽的滋味,我就把的他的玉莖對準了美黛的陰道,醮了美黛的淫水,這時的美黛身體是異常敏感的,我的玉莖在她的下體上磨擦,我的手在她的胸上輕撫,這些都讓她感到萬分的麻意在心頭,只得對我說:「好癢,好癢,我……」更加扭動著她的身子。
「好,小黛妹,哥哥給你解癢來……」說完,腰上一用力,把他的龜頭塞入了美黛的陰道,待美黛的身體已經納入了我的龜頭後,又一用力,我感到了一點阻礙,於是我再一用力衝破了這道阻力,把我的玉莖全部插入到了美黛的陰道之中……疼痛使美黛不能忍受,「啊-」地一聲慘叫。我不敢抽動,這時,美黛輕道「哥,我好疼……」
我說:「第一次都有點疼的,小黛,哥哥好愛你……黛,我愛你……我的黛……」
於是我加倍溫柔的吻美黛的胸,含咬美黛的乳頭,美黛很感動,緊緊抱著我:「哥……我也好愛你……我覺得……好幸福……峰……」過了一會,她說:「哥,不太疼了,你動吧……」
我開始緩慢地全根的抽動,抽出來只讓龜頭的頂端留在美黛的身體中,插進去,輕輕地抽了十多分鐘,美黛開始呻吟起來,而且越來越急促,不時伴著她迷人的聲音:「哥……好舒服……噢……小妹……好舒服……」
我加快了速度,每隨著我的抽動美黛呻吟之聲就會有一次高點。她緊緊地閉著眼睛,甚至緊咬著嘴唇,臉蛋紅的如同海棠般,氣喘噓噓,但她的下體的淫水卻是如決堤的江水,隨著我越來越快,美黛就已經大聲的呻吟起來。
看然美黛的嬌羞模樣,和玉莖承受的巨大的緊握和溫暖,我知道她體內的疼痛已被快感壓住了,再也無法壓住自己的慾望,完全盡根地迅速的抽動起來,美黛的叫聲也變成了「嗯,嗯……」胸隨著我的劇烈運動而起伏著,但看兩人的交和之處,淡淡的血痕隨著抽插而流出的淫水流到了那潔白的床單之上,留下了淫水和著血粉紅色的印記。
我在美黛嬌小的身上瘋狂運動著,而美黛那嬌媚的聲音,如鶯啼悅人耳;用她那神聖的汁液,如甘露沁人心脾。忽然美黛的全身再一次抽觸,隨之又噴出了一股股液體,失去了知覺……而我再也受不住那處女陰道的夾緊和一陣陣不斷的抽搐下,一種酸麻從下身直衝大腦,一股股的精液全部噴射在了美黛的腹中……好久,當我把玉莖抽出來時,上面沾滿了粘液和鮮紅的處女血……
自從有了美黛後,我整天沉醉於嬸嬸和小妹之間。雖然嬸嬸肉體的的吸引力比美黛大得多,但將軀體小小的美黛壓在身下也是萬分刺激的,畢竟她才十二歲啊。有時嬸嬸僅給我一次時,回房來我接著就進了美黛的房間,用她來補充。那種剛弄完媽媽又來弄女兒的刺激讓我激動不已。
第四章 得了嬸嬸想妹妹,聰明反被聰明誤
但我和美黛還是怕嬸嬸發現。於是我和美黛使了一計。
那天晚上,美黛去上晚自習後,我又來到嬸嬸那裡,我將嬸嬸按在沙發上,脫光了她的衣物。正當我們在沙發上瘋狂時,門開了,進來的是美黛,由於我是背對著門的,美黛進來我故意裝著沒看見,仍幹著,而仍嬸嬸發出浪吟:「……噢……小峰……你搞得嬸嬸……要死了……好舒服……啊……啊……」
我也叫著:「……好嬸嬸……月姐……我要你……月妹……」
美黛已輕輕地走到沙發邊,我故意驚道:「小黛……」
嬸嬸聽到我的驚叫,睜開眼來,呆住了,而此時我和嬸嬸的姿勢定格在一起,她在下我在上,我的雙手正搓揉她的大奶子,玉莖深深地插在她玉穴中,而她的雙腿交叉絞著我的腰,潮紅的臉漲得通紅,尷尬地作聲不得。
美黛道:「噢,我來拿東西的,打擾你們了,你們繼續玩吧。」說著「呯」一聲關上門。
嬸嬸的情緒一下落到極點,而我是早有準備的,玉莖仍硬漲地插在她下體中。
我說:「小黛走了。」
嬸嬸回過神來,她雙手推著我,想把我從她軀體上推開,我卻緊緊地抱住她,
「不,嬸嬸,我還要。」
「你走開……」嬸嬸道。
「不嘛,嬸嬸,我還漲得很,我要。」
「快點……」於是我又抽動起來,而嬸嬸躺在那裡很平靜,彷彿我在幹一件與她不相干的事。
我剛抽插幾下,嬸嬸說:「小峰,我們到房間床上吧……」
於是我抽了出來,放開嬸嬸,嬸嬸起來後,撿起地上的睡袍,一聲不吭邊穿邊走向她房間,我赤著身跟在她後面。當嬸嬸進入門後,立即快速把門關上,我眼疾手快,當門還有一條縫時,我衝過去,頂住不讓她扣上,然後往裡推,而嬸嬸也在裡面死死頂住不讓我進去。僵持了一會,嬸嬸哪裡夠我,只覺得門一鬆,嬸嬸已被夾在門和牆之間,我慌忙開門,只見嬸嬸在輕輕嗚咽,我握住嬸嬸雙臂,說道:「嬸嬸,怎麼啦?」
嬸嬸道:「這叫我以後怎麼做人?」
「別怕,沒人知道的,來我們再來……」
「你出去,出去!」
我不管了,一把抱住嬸嬸,將她壓在床上。嬸嬸又是推又是打地反抗,口裡不住道:「別……別……別這樣……我要叫了……」
我說:「嬸嬸,你叫吧,我就要你。」說著,就去撈嬸嬸睡袍的下擺。嬸嬸死死護著,我一急用力一扯,「唰」地一聲,睡袍下擺被撕裂了,接著在,我下體擠進嬸嬸合住的雙腿間,玉莖已搭在了嬸嬸的嫩穴口,雙手抓住她不斷反抗的雙手。這時,嬸嬸叫了起來,小聲帶著哭腔:「強姦……救……命……啊!」當她沒叫完,我就用力插了進去,嬸嬸的叫聲變成了驚叫。
我知道嬸嬸已不容我再搞她,於是一上來就是一通快速抽插,想快點結束好逃走。此時嬸嬸身體已軟,不再反抗,只是小聲嗚咽。隨著我的抽插,她雙手也軟了,我拿著在手裡感覺她一點力也沒有,放開後,她雙手就擺在床上,我見她雙手也不再反抗,騰出來的手便去搓揉她的大奶子。我一邊搓揉一邊大力抽插,一會,嬸嬸發出「嗚嗚啊啊」叫聲,並用力抱住我。她雖沒有淫語,我知道她的高潮到了,更用力了,果然,她似乎用盡全力,並叫道「死了……死了……」身體不住顫抖……
又過了二十多分鐘,嬸嬸一連三次高潮後,我也巴在嬸嬸身上,緊摟著她射出許多精液。
完事後,嬸嬸和我都下了床,嬸嬸樣子太狼狽了,披頭散髮的,睡袍下擺裂了一大塊拖在地上,遮羞處已是濕漉漉的。嬸嬸說:「小峰,這是最後一次了,回去吧,以後你永遠不要再到這裡來……」
我說:「嬸嬸……」
「別說了,走吧。」我知道再說多只會惹嬸嬸生氣,於是就回了學校。
一連好幾天,我不敢去嬸嬸家。一個星期後,我終於忍不住,又來到嬸嬸家,門開了,開門的不是嬸嬸,而是美黛,她衝我吐了一下舌頭,說:「為什麼幾天不來?」接著轉頭朝裡面叫道:「媽,哥來找你了。」
我道:「嬸嬸……」
嬸嬸過來,「呯」地一聲把門關上,罵道:「你這個色狼!」
我頭腦「轟」一聲響,如當頭一棒。我真不知道女人是怎麼一回事。嬸嬸對我的態度怎麼會180變成度的轉彎?以前我每次搞她看起來她都是願意的,而現在……
我滿心生恨,恨不該當初控制不住自己,亂了人倫,授人以柄,恨嬸嬸當初為什麼不拒絕我。
我雖心恨,每當夜深時,卻又想起那些蕩人心魂的事。我雖經過了和嬸嬸的二十多個晚上,和美黛妹也有七八次,但每次我都是忘情地衝刺,沉浸在肉慾裡,忘了體會女人。以前我一點點也不懂,而現在要說我對女人有了質地變化,那麼是我知道了女人身體舒服,知道怎樣弄進去,而女人的心裡卻依然不知。
嬸嬸的自行車仍在車棚裡,是我自慰的地方,我不敢拿去還給嬸嬸。
又過了幾天,叔叔居然來到學校找我,一見他,我驚出一冷汗。然而他卻關心地問我為什麼不去他家。我支支吾吾說學習忙,他說年底了回來一段時間,給了我一百元錢走了。我慶幸叔叔不知道那事。嬸嬸和美黛一定沒跟他說,我對嬸嬸沒有什麼恨了。細細想來,那天嬸嬸趕我出來,她簡直就是有先見之明。
我知道嬸嬸一定恨我,這事叔叔雖然一時不知道,但這是一顆定時炸彈。我整天都在驚慌中渡過。
第五章 關於江海、阿東和我
沒多久,冬季徵兵開始了。有同學對我說:你小子長得又高大又帥,不去當兵幹什麼?還可以考軍校呢。
我想,的確,自從我與嬸嬸那個後,學習就下降了,雖還算好,但卻越來越下滑了,精神總集中不起來,晚上就想著嬸嬸手淫,而且現在叔叔回來了,要是給他知道,給家裡知道,我還不被老人亂棒打死。於是我決定當兵去。
這一切叔叔他們和我父母都不知,等到政審時,叔叔嬸嬸傻了眼,但他們哪敢對政府說不給我去?當然,叔叔也不知道我去當兵的真正原因,要不他還依依不捨送我去。
就這樣,18歲(別忘了,我現在已是16歲)那年,我當了兵。
臨走時,我把嬸嬸給我的自行車悄悄推到她樓下,叫門衛把鑰匙轉交給嬸嬸。
我來到一個山區的部隊。分到汽車連。
來到部隊後,我接到美黛給我的信,幾乎每星期二封,火辣辣的,不住鼓勵我考軍校。
我試著問嬸嬸的情況,她說她媽媽對我來當兵好像有些自責,為這事美黛還和她媽媽吵了一架。
可有一次,美黛的一封信卻嚇壞了我,原來她為了維護我,她和她媽媽在一次關於我的爭吵中不但揭露了她媽媽嫁禍於我的虛偽,還告訴她媽媽說她也曾與我發生了幾次關係!這竟簡直是嚇死我了,我老是怕嬸嬸來到部隊對我興師問罪,或是給領導寫信反映。
可是幾個月過去,沒有。我寫信問美黛,她說她媽媽剛一聽是氣極了,但後來慢慢嬸嬸平靜下來,說自己造孽,認為她自己害了女兒。時間長了,後來母女倆說起我的事,嬸嬸還和女兒交流了一下對我的看法,原來嬸嬸一直對我還是很在心裡的。
隨著日子的過去,我愈來愈覺得那一件事的荒唐,愈來愈覺得自己可恥。於是我有意疏遠一些美黛,用親情來說服美黛那些我們年少時的錯事,美黛也長大了,雖然對我依戀,但也明白這是不可能的。但他說,將來一定找一個像我一樣的男人。我和美黛終於恢復了兄妹的親情,還成了知己。但對嬸嬸,我已不再去想那可恥的事,只有手淫時,我才想一想。而對於我那些短暫突來突去的性事,似乎清晰而又模糊。
當今部隊,金錢、後台和老鄉關係是左右一個人的決定性因素。可我一樣也沒有。不管我怎麼努力卻得不到領導的器重,我屬於那種領導在有活時想到你而有好處時忘記你那一類人。
三年過去,考軍校名單上依然沒有我的名字。好在我模樣不錯,又寫得一手好文章,在攝影方面有愛好,人又誠懇勤快,剛到部隊一年,我憑寫稿和攝影作品上報多而專門從事報道工作。我寫的文章越來越多,對攝影藝術也越來越有高的水準,三年後,我轉了志願兵,領了工資。
就在當兵的第二年,來了一個新兵,他叫阿東,他住在我隔壁。一看就知道他是個公子爺。手拿手機(那時手機還不是很普遍),細皮嫩肉的,總有一幫人跟他轉,連連長也對他格外照顧些,我有些看不慣。不知怎麼的,我雖對他愛理不理的,可他對我卻很佩服,久而久之,我也應負他一下。
一次遭遇,使我重新認識了阿東,還跟他結了干兄弟,從此也改變了我的一生。
那次,我上街取那幾塊錢的稿費,見阿東和副處長(相當副團長)江海走在一起。
本來我已走過去了,但阿東嘴賤撩了旁邊幾個姑娘幾句,然那幾個姑娘卻連罵他們大兵。當兵的最忌這樣罵人。阿東和副處長被辱,也反罵起來,誰知出來十幾個人拳打腳踢,副處長和阿東,一個是花花公子,一個是整天睡懶覺的領導,如何能敵?
我衝上去,力拼保他二人出來。我從小在農村長大,二百多斤的擔子挑得飛走,在部隊也是功夫過硬,籃球隊員,身手敏捷,他們雖有十幾個人,但我還打爬了他們幾個,我們跑出來。剛開始我還沒什麼,回來後,我發現腿腳越來越疼,背也疼。才發現背被砍了一刀,一檢查,手臂骨頭也裂了一點,為此,我還請了幾天「事假」。
過幾天,阿東大宴我們一幫兄弟。酒後,江副處長提出和我及阿東三人結為干兄弟,有福同享,有難同當。江副處長32歲為大哥,我18歲為二哥,阿東17歲最小為弟。我們像劉關張三結義一樣,從此視為親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