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操荒淫錄
賈氏嬌喘著道﹕「大大不同,正面套納,賤妾之穀實可以麼擦到將軍的根部,能夠煞癢解騷也!」
話音未已,玉體已經俯下,雙乳壓在曹操的胸膛上,吐出香舌進操之口中,吮啜不已,陰阜則緊貼在操之根部,不停旋傳廝磨,急劇套納,咿呀呻叫。
曹操知她已興極將丟,忙雙手按住她的臀部下壓,同時勉力拱起自已的屁股,讓龜頭直達她的花心。
賈氏似乎已陷入癩狂,把桃腮貼緊操之臉頰,再不親吻,祇是號哭般呻叫,玉臀急上急落,隻腿蹬得筆直,倏地發出震天動地的解脫性浪叫,陰肌頻密抽搐,臀肉劇烈顫抖,四肢癱軟地伏在曹操身上咻咻喘息。
曹操雖亦感到十分快活,但仍未發洩,于是拍拍她的上臀問道﹕「妳又升仙啦﹖」
賈氏閉目不語,祇是點頭,良久才爬起身仰臥在曹操身側吁喘。
曹操慾火正盛,伸手去摸她的玉門。
賈氐急以手掩住,顫聲道﹕「摸不得,摸不得,酥麻到入骨啦﹗將軍可以插入去弄幹,賤妾掉轉頭來以逸待勞,迎納將軍的衝刺!」
說著,分張雙腿,將曹操拉到自己身上,捏著他的陽物放進自已陰戶之中。
曹操雙手托起賈氏的玉臀,二話不說,奮力抽插。本以為賈氏已接二連三丟了,無力再作迎納。哪知搗插了數十下,賈氏又呻哼呻叫起來,陰道嫩肉再度擰絞翻滾,將他的陽物密密緊緊箍實,星眼斜睨地說道﹕
「將軍確是神人,賤妾又被你弄斡得騷興復起了﹗」
曹操喘叫道﹕「夫人亦非同常人,居然百戰不疲:呵呵﹗妳的陰肌擠迫到橾好舒服呀﹗」
賈氏淫水又源源洩出,浪叫道﹕「將軍,將軍,你的棍棍插到賤妾的花心痠麻死了啦﹗噢噢﹗賤妾又快丟了!」
曹操狂性大發,祇覺得精關洞開,捧住賈氏的玉臀又擰又揉,呵唷喘叫道﹕「幹死妳﹗幹死你這淫騷貨﹗呵呵,夫人,夫人,操要將熱精進妳的穴心了﹗」
賈氏五官扭曲地浪叫道﹕「將軍,再大力幹幾下,賤妾又要升天了﹗」
曹操龜頭酥麻已極,咬牙切齒密抽數十下,卒之雙腿一蹈,打個寒顫,一股熱精如岩漿迸發般射進賈氏陰戶深處。
賈氏雙手將他樓得緊緊的,嬌聲道﹕「將軍,你就伏在賤妾身上甜甜蜜蜜地睡他一覺吧﹗」
自此之後,曹操就視賈氏加珠如寶,除了間中應付一下正室卞氏,幾乎晚晚在賈氏房中過夜。
直至董卓廢少帝立獻帝,並收呂布乃義子後,情況才有了變化。
原來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美而淫,曹操聞悉後,又垂涎三尺,祇是苦於無從下手。
賈氏見橾近來與她行房時,不像平日那般帶勁了,便委婉問道﹕「將軍邇來神思恍惚,是否為董賊專權而煩惱﹖」
曹操急以手掩其口,低語道﹕「噤聲﹗這話可不能隨便說出口的,否則必招來滅門之禍﹗」
賈氏道﹕「將軍恕罪,賤妾的确失言﹗不過,以賤妾看來,將軍除心急欲建功立業外,似乎遼有其他心思。賤妾蒙將軍厚恩,苦無所報,懇請將軍直言,賤妾願為將軍分憂。」
曹操經多時觀察,知賈氏並非善妒之婦,便坦率地說出苦戀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妻,卻無計可施之事。
賈氏微笑道﹕「呂布助紂為虐,其部屬亦是罪不容誅,所以將軍欲謀其妻並不太過份。」
曹操道﹕「奈何董賊勢大,呂布驍勇,操惟有空自痴想而已。」
賈氏趙:「且容賤妾三思。」
曹操道﹕「運籌帷握,決勝千里,操視天下如探食取物。祇是欲謀人之妻,卻徬徨無計﹗」
賈氏皺起黛眉,沉吟良久,才滿臉堆笑道:「賤女巳思得一計,未知是否可行﹖」
曹操喜道﹕「夫人有何妙計,但說無妨。」
賈氏遂在曹操耳際悄語一番,曹操登時喜上眉梢,鼓掌贊道﹕「好計,好計,果然智賽呂后﹗」
祇因賈氏說出一番奸謀來,才令曹操身側又多了一個淫蕩嬌娘。
欲知賈氏有何妙計,請看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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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說曹操覬覦呂布部屬秦宜碌之妾,卻苦於無計可施,賈氏遂在他耳際獻策道﹕
「呂布為人好色,兼且無義之輩,將軍可派人散怖謠言,說是呂布和秦宜碌妻子有染,秦宜碌即使不深信,亦必然心中起孤疑,憤而棄妻。屆時,將軍豈不是便可予取予攜﹖」
曹操大讚道﹕「此計甚妙﹗」
賈氏道﹕「以謠言間人夫婦而奪人之妻,必遭天譴,但秦宜碌與呂布甘為國賊董卓之鷹犬,所以賤妾心中才稍舒內咎之感。
此計可一而不可再,願將軍亮察。」
曹操道﹕「這個自然﹗我方欲建功立業,收買人心,若不是呂布,秦宜碌之流趨炎附勢,助紂為虐,操斷然不會作出這不義之舉。」
其時,曹操亦是在董卓帳下任職,因為他為人好狡機變,甚得董卓信任,所以以後才有機會潛入董卓內堂,意欲刺殺董賊。雖然被呂布撞破,但亦留下『孟德獻刀』的佳話,而成加他日後發詔書訶伐董卓的政治本錢。此是另話,暫且按下不說。
當下,曹操便以賈氏所獻之計,派遣了親信,四處散播呂布與秦宜碌之妻有染的謠言。
秦宜碌聞知後,心中大是惱怒,便向妻子橫加譴責。
其妻莫名其妙被丈夫責罵一頓,矢口否認之餘,不免亦對丈夫不分青紅宅白的指摘而暗生怨恨之心。
一日,天朗氣清,曹操特意約秦宜碌到郊外狩獵。秦宜碌心中正煩悶,不疑有他,就欣然同往。
事前,曹操又模仿秦宜碌的筆跡,寫了一封書柬,以重金買通秦宜碌的僕人,送給呂布,請他到秦府飲酒作樂。
曹操又趁秦宜碌騎馬彎弓,追逐獵物時,在秦所帶來的酒食中偷偷下了瀉藥。當秦宜碌得意洋洋抬取獵物返來時,便與曹操席地而坐,各自取酒食充饑。
片刻之後,秦即肚痛如絞,匆忙往草叢中寬解。
瀉了幾次肚之後,秦巳四肢乏力,便向曹操告辭,急急策馬回府休息。
哪知返回府中路上,適逢呂布接柬來訪,卻尋不著秦宜碌,秦妻使人告知已同曹操到郊外狩獵。呂布大罵秦宜碌戲弄自巳,憤憤而回。
此時,秦宜碌眼見呂布的背影由自已府第急馳而去,當下醋意勃發,怒沖沖奔入內堂,不由分說地一頓拳打腳踢。
由於肚瀉乏力,又兼懼怕呂布勇猛,再無氣力和妻于吵鬧,便寫了休書,將妻子逐出家門,自以為一了百了,殊不知巳中了曹操和賈氏的奸計。
就這樣,曹操又娶秦宜碌之棄妻為妾侍。因史書祇記操娶秦宜碌棄妻為妾,但並沒有寫出她的姓名,故筆者椎有以秦妻稱謂。
據說曹操將秦妻迎入府中的當晚,為報答賈氏,便今二婦同床,陪他共寢。
秦妻亦是荒淫之婦,且患有被虐待狂之癖,每次和曹操行房,必求曹操將她的陰毛逐條逐條扯下。每扯一根,秦妻就高聲娘叫。
扯了十數根之後,痛徹心肺,淫輿就跟著油然而生,陰精源源泄出。
當曹操趴在她身上抽插時,她一邊請賈氏將她的秀髮綁在床榻的屏風上,一邊求曹橾咬噬她的乳頭,用力擰她的臀肉。
曹操本就是佔有慾極強的人,見秦妻如此癲狂,更加歡心,索性將她的隻腳亦用繩索綑綁,叉開吊在床尾的屏風上。
每幹一下,嘴就咬她的乳頭一下,雙手亦同時大力擰她的臀肉一把,獰笑道﹕「癲婦,操的大肉棍頂住你的浪穴花心了,妳很舒服吧﹖」
秦妻被曹操的陽物搔到陰中癢處,爽極狂典,秀髮扯痛頭皮,乳頭、臀肉、雙腳腿肌齊齊痛入骨髓,更加淫浪地嚎叫道﹕「痛死我了﹗爽死我了﹗曹將軍,你就當賤妾是你胯下的戰馬狂抽吧!」
曹操聽她震天嚎叫,就如同在沙場廝殺而聽到戰鼓擂鳴,軍威大振一樣,握住她的一對豪乳如揪馬鬣,猛力抽插,亦哈哈狂笑道﹕「衝呀!殺呀!本將軍單槍直搗敵營,問妳投不投降﹖」
秦妻頻頻點頭,秀髮亦隨即頻頻扯痛她的頭皮,痛感刺激神經,淫水隨騷興勃發而下,圓臀拋上拋落如怒海孤舟,嚎啕浪叫道﹕「將軍槍頭再大力頂撞賤妾穴心幾下,賤妾就投降了!」
這時,賈氏亦不甘寂寞,竟爬到曹操身後,捧看曹操的屁股,又拉又推,同時將臉貼上去,伸舌去舔曹操的屁眼和不停抖動的卵袋,樂得曹操更加雄心高漲,握著秦妻的乳房又咬又捏,又不時擰她的臀肉,挺著肉棍亡命狂插,祇幹到秦妻陰唇翻出翻入,噴嘖吱吱地發出聲饗。
有時,當曹操弄幹賈氏時,秦妻亦會一樣會演推車手的角色。但為了討得曹操的歡心,她還是別出心裁地用自己的乳房去按摩曹操的背脊,甚至用乳頭去撩他的屁眼,用陰埠磨他的尾龍骨,以消除舒減曹操的疲勞。
不過,曹操雖然好淫人妻,但他對事業卻從不因房中荒淫而稍有鬆懈,當她察覺董卓已盡失人心之時,便知道這是他爭取軍心,民心的大好時機。於是,他決定重重地賭他一鋪,刺殺董卓。
很不莘,他剛拔刀想刺殺正在午睡的董卓,湊巧呂布有事來請示董卓,曹操祇好詐說想獻竇刀與董卓,請呂布代收,然後急急逃走,連家都不敢回就隻身逃出京城。
曹操逃到山東兗州,一邊發韶書號召各路軍閥共同合力討代董卓,一邊招兵買馬,廣納文武賢士。
不久,司徒王允以美人計籠絡呂布刺殺董卓後,曹操因討賊有功,被獻帝封為兗州牧。
可惜過不了多少時日,董卓的舊屬李催,郭氾,張濟,樊稠又再起兵攻陷了京城洛陽,將王允等人殺死,呂布寡不敵眾,亦倉皇外逃,投奔另一軍閥袁術。
曹操這時巳羽毛豐盛,又帶兵殺入洛陽,挾天子而令諸侯。
眼見大權在握,曹操好淫人妻之心又再故態復萌。
有一次,他領兵去征討張濟,在鏖戰中,張濟被亂箭射死,張濟的侄兒張縞請求投降,曹操答允,張繡便日日設宴招待曹操。
一晚,曹操酒後淫興勃發,偷偷問左右侍從道﹕起這城中有比較漂亮的妓女嗎?」
其侄兒曹安民深知自己這個叔父最喜珠凹玉潤的少婦,便在曹操耳瞪悄悄說道﹕
「昨晚小侄見到我們居住的隔鄰,有一位少婦非幣艷麗妖嬈,查問後才知她是張繡的叔父張濟的妻子,新寡在家。」
曹操聽說後,想起和賈氏及秦妻那段淫樂的日子,不由一團慾火自小腹升起,立即令安民帶領五十個甲士往張府,將張濟遺妻帶進驛舍裹。
安民知趣地將房門掩上,退了出來,喝令甲士在門外嚴加守衛,不准任何人擅入。
曹操挑燈細看,發現眼前這位素衣女子果然如文君新寡,一良白色衣裙更襯托出她欺霜傲雪,艷若桃李,當下歡喜得像是天上掉落一輪明月來。
於是握看她的纖纖玉手問道﹕「美人貴姓芳名。」
少婦嬌嬌怯怯地垂頭答道﹕「賤妾是張濟的未亡人鄒氏。」
曹操聽她聲如黃鶯啁啾,越發憐愛,又問道﹕「那妳知不知道我是甚麼人﹖」
琊氏答逍﹕「久聞丞相威名,今晚幸得瞻拜。」
曹操洋洋自得地說道﹕「若不是為了妳的緣故,我哪裹肯接納張繡的請降﹖祇要我一舉手,妳們張家就滅族了﹗」
鄒氏聞言,羞紅看臉拜謝道﹕「賤妾代表張府門家上下感謝丞相的恩德。」
曹操雙手將她扶起,淫笑道﹕「那妳將如何謝我﹖」
鄒氏哪裹不知曹操的言下之意,嬌容火辣辣地脹紅了,垂低頭囁嚅道﹕「那丞相又要賤妾如何謝你﹖」
曹操見她知情識趣,善於應對,心痒難熬地說道﹕「今晚橾得遇夫人,乃係天賜奇緣。俗語道﹕『天意不可逆。』操今晚就要同你合體成親,待大事一了就帶妳一齊回京都共亨富貴,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鄒氏急急檢衽拜謝。
曹操於是拉她坐在床上,捧看她的秀頰凝望。
鄒氏羞紅著臉說道﹕「你這樣凝視賤妾,是不是我生了一副薄命剋夫相﹖」
曹操大笑道﹕「說甚麼薄命剋夫相﹗依我看,是大富大貴之相,不然怎會遇到我﹖張濟本就是短命賤骨頭,哪襄配得上妳,所以他才喪命於亂軍之中﹗」
說著,就伸手去扯鄒氏的羅帶。
鄒氏忸怩著說道﹕「應該是賤妾先服伺丞相寬衣解帶才是。」
曹操心中更喜,鄒氏於是替曹操除去外袍鞋襪,當脫到剩下一件內衣和內褲時,她的手不禁微微發顫,珠淚潸然奪眶而出。
曹操詫異地問道﹕「夫人,好端端的為何流起眼淚來呢﹖」
鄒氏黯然道﹕「賤妾突想起先夫有一怪癖,若某晚指今賤妾為他寬衣,就是想同賤妾行房,否則,就自己動手。賤妾觸景傷悄,還里丞相鑑諒﹗」
曹操問道﹕「那妳在替他寬衣的同時,他是否亦替妳輕解羅帶呢﹖」
鄒氏羞澀地點點頭。
曹操道﹕「那亦讓橾為妳解帶脫裙吧﹗」
頃刻問兩人已一絲不掛,曹操驟然心跳加速,雙眼如欲噴火地痴望昔鄒氏一對雪白而豊盈的乳房,良久,才問道﹕「夫人玉峰豊滿而堅挺,仁乳頭卻為何若處女般細小而媽紅﹖」
鄒氏飛紅滿臉地悄語道﹕「先夫亦時時這樣說,怎麼,不好看嗎﹖」
曹操連聲讚道﹕「好看,好看,簡直是巧奪天工的極品。想必是張濟這小于見夫人玉峰晶瑩透剔如玉雕,所以捨不得揉捏狎弄﹗」